她也生气,他明明只是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什么都没有,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证明自己,不过就是为了做点什么。
按理来说,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她证明了,可是,说不准凌慬能力强势,指鹿为马也是有可能的,再或者,他从一开始就是希望让人知道这件事,有了这样的传闻,她恐怕是真的难以嫁出去了。
“王爷?”
她难为,可是手中的匕首,任然要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撒谎,“王爷,卑职是因为冒犯过您,可是,您不能如此,您若是不想湘君嫁人,湘君便此生不嫁,遁入空门。”
眼中还多了泪水。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凌睿猜不出她与凌慬之间的关系,所以,更不能让他猜到了。
“王爷,您可是真的确定我家湘君是您的人?”
在突然来的声音都不及今日的多,先是凌睿的,现在是傅仲的。
“爹?”湘君面上一冷。 他什么时候来到了楼上,站在楼口,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但从问的问题来看,应该是听了许久了。
他看了看床边的湘君,朝着凌睿行礼之后,更在意的是坐在床边的人。
今日皇上与王爷一同过来吊唁,可是,皇上出现了,王爷却中途失踪,听下人禀报,他去了傅家祠堂,把在祠堂中的湘君抱了回来。
可他记得,他只是让湘君在祠堂跪上一夜,这已经是第三日了,为什么她还在祠堂,早已听说湘君与王爷关系匪浅,可他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湘君状况,还是他傅家的情况,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他在傅家有探子。
凌慬的脸色,突然好了很多,只有靠近他的湘君知道,他并没有好太多,如今的脸色,只是他短暂的面部调控,他的真是心思,肯定不是面上的这样。
换了坐姿,腰躬了一些,可是,他还是不可一世。
面前两位,一位是当今皇上,一位是傅国公,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床边。
凌慬拿起腰间的玉牌,在手中把玩,越来越看不透的脸色,配上他说笑的口气,
“傅大人,本王说的,自然是……说笑的!”
湘君只好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都快提到心口上了。
凌慬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神经病,玩人是很开心是不是?
“多谢!”她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
凌慬听到,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看着其他的两位。
“今日不过是看傅大人脸色不好,便逗逗她,至于她是不是本王的人,本王只能说,如此的姿色,实在是……难以下咽。”
难以下咽?丫的。
傅湘君的手中,已经握拳,如果他还在自己身边,没有站起来,她一定会狠狠的揍他的。
“多谢王爷口下留人。”
偷偷的瞪了一眼凌慬。
却被傅仲看到,他立刻喝令自己,
“湘君,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能对王爷如此说话?”
“傅大人,不必当真,朕听说,皇叔与太傅关系很好,两人相处起来,更是和睦,时常在一间屋子里头,相谈甚欢。”
凌睿也露出了笑容,对面前的两位,有很多的疑问,可是,一人是皇叔。他不能,也不敢,自然只能对付另外一位。
这时候的凌睿打圆场,却不是真的在打圆场,而是故意的这么做。
什么是相讨甚欢?她与凌慬,关系还没有好到这一步。
“是啊,傅大人,不必担心。”凌慬又来加火。
她干脆的不说话了,反正这家叔侄两人说话,都不会顾及到别人的立场,只会按照两人的目的。
所以古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是真的。
手中的刀,她收了起来,其他三人不注意的时候,她收了起来。
“湘君,这刀,还是给我收着好了,以免伤到你,当时送你,不是要你学着弄伤自己的。”
凌慬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在她准备塞到枕头下的时候,又回到了她的身边,抢了过来。 傅仲的视线,凌睿的视线,都出现在她的手上。
凌慬的手,握着她的,但是,他看起来并不是故意的,而就是故意的,因为他,大家都在怪异在家里。
可是,她摇头,这是最后一把,难道剩下的,要她去自己打造,她没那么多的钱,没有了刀,她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话说,凌慬出现在这里,还有凌睿,难道就只是为了自己?估计不是,她没有这么有价值啊。应该是来傅家有事才对。
“王爷,既然已经给了卑职,便不能再要回去了。”
“是吗?”他挑眉。,
“况且,还是王爷弄丢了卑职的刀,才给了卑职这个的。”手心摊开,一把手术刀,就在她的手心上,静静的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