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这事不是没有被人看到吗?”凌慬不以为然的说着。
湘君的脸上冷了很多。
然后听得他说。
“若是真被人看到了,大不了直接杀了灭口!”
额……
果然,自己也是在灭口中的人员之一。
现在,其实她很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否则,这人怎么会每每都要自己暖床,这样的癖好实在太属于癖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
她没了下文,凌慬也就睡不着了,刚刚以为她是睡着了,结果并不是。
“回王爷,卑职睡着了!”
凌慬有些想笑,竟然睡着了,还是她自己说的,便打趣道,“本王从未见过谁是睡着了还能回答问题。” 突然,啪的一下,他的嘴巴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捂住了,随即传来了湘君的声音。
“王爷,夜深了,还是睡觉比较好,卑职明日要走,您差不多时候也是要离开的,所以,麻烦配合一点。”
她反正是这么想的,不论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她就是这样想的了。
“嗯嗯。”
被她的手捂着,自己并未生气,眼神变了几次。
她是特别,特别到与自己同床共枕多次,还是一贯的冷静,如今更是,在她眼中,可是从未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看待,想着,眼神深沉了许多。
“湘君!”
她才松开手,然后恢复原来的位置,却又听到了他的声音,不觉皱眉。有些生气的模样,嘴里却还是低低吼了一句,
“睡觉!”
“也罢!”
她不知道,便让她从一开始的不知道,到最后的不知道,若是与她说了,说不定她还会与萧成逸跑了的。
萧成逸,为何会跟着过来,还每每直言要她。
也不想想,是谁先遇上的人,在他手心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都是到嘴边的食物了,断不可能放过了。
半个时辰后,听着她均匀的呼吸,便是知道她睡着了,她一向不喜欢侧着身子睡觉,因而,终于转了身子,平平的睡着,不过却是在原地转的位置,她睡觉很安静,很平和自己一向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也是知道的。
不过,她既然转了过来,便仔细的看着她好了,也不愁短时间看不到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一开始,确实是只有利用的。
怎么什么时候变了,他并不知道,从萧成逸出现还是其他人?
她眼中,从未对任何人有过依恋,一个女子还有的依恋,即使是遇上了他与秋落然那样好看的男子,她还是平淡无比,对任何事情,都是如此。
除了她在意的冬至。
也试探过,她的母亲可是重要的,才发觉,只有冬至,除了冬至,母亲略微有点重要,其他的,都是没了。
他是王爷,在她心中同样的没有价值可言。
所以,折磨过她,委屈过她,如今,还是要继续委屈她。
她很听话,也不听话。
与萧成逸的事情,她以为他并不知道?
怎么可能,萧成逸就在京中,还随时想要将她带走。
他断是不许的。
如今宫中的事情布局已经接近中期,也不用守着,她只要对自己好点,有时候,也不用有这样的难过的人生的。
“傅湘君,你到底是哪里特别的!”
摸了摸她的脸颊见她皱眉,果然是很警觉的。
今夜之后,她得自己摸索自己的人生了,他暂时只能护她周全,其他的,并不能作为保证。 待第二天醒来,身边没有了人,若不是她躲在里头,外头还有人睡过的痕迹,她一定想着,是自己做梦了。
外头的天才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她便直接起床,穿衣服,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也该把容和殿物归原主了。
想着,从女红盒子里头,掏出来一把剪刀,拆了被子,床单,所有的一切,都要直接剪了。
没有一丝的留恋。
不是她想要做点什么,虽说这是皇宫中的东西,可是,她既是不要了的,便是真的不应该要了。
手中的剪刀,手中的锦缎棉被,被她剪开,不留余地的剪开,她睡过的是她一个人的,既是不回来了,留着也是累赘,记得她刚开始来宫里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袱,还有冬至,其他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