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含了笑,她听了就觉得晕乎乎的,如同着魔,乖乖地便上前听了他的话动作。回过神来时,帐子已经放下,两人都上了床。喜烛的光透过帐子,模模糊糊的,可他已经裸了上身,她看得到!陶稚羞涩地一缩身子,方发觉自己竟衣襟敞开,水红的兜衣裹着玲珑的胸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可不是都让他看去了!怪不得他好像盯着自己看,陶稚慌忙裹起衣衫,眼里含了些泪意。却不防被一双大手制住,那张她不好意思细看的俊颜就在面前,她有些呆呆地望着,他的眉目,好看呢……
耳边痒痒的,她缩了缩,他的声音随即传来,很温柔,像是幼时母亲哄她入睡时的感觉,“娘子乖,岳母是不是要你今夜听我的话呢?嗯?”
昨夜母亲给了她一本小册子,还对她说今日要听夫君的话,自己也可以看看小册子……可是他如何知道呢?陶稚迷迷糊糊的,乖乖点了头。心里却惦记着,昨天自己没看的册子上有什么,现在不会会怎样?
瞿先在心里谢过岳母,他轻轻退去陶稚的衣衫。她先前沐浴过,身上不过一层外衫一层中衣。方才那起伏的水红山丘让他饱了饱眼福,慰了慰心怀,却也勾起心火。白玉般的身子上挂着小巧的水红布料,丰盈尚未圆满不盈一掬,纤腰楚楚不盈一握。这样的娇娇,他的小妻子,这将及笄的年岁,虽未长成,却已招人极了。
“我们已是夫妻,我想与娘子坦诚相见,亲密无间,娘子可怪我?”
他的声音如此诚恳,她胡乱地摇头,示意不怪。他却得寸进尺,伸手松了她脖上兜带。本就环胸的双手忍不住抱紧了,“还,还不够吗?”
抱紧的双手将一双乳儿凑得更高了,瞿先的目光暗了暗,开口声音委屈:“我上身袒露,娘子却犹有衣物着身,岂非不公?”
陶稚张了张口,觉得他说的不妥,有心反驳却无话可说。他已经轻轻地将小衣从她手中抽走,胸口一凉,她低头,发丝垂下想要遮一遮。他却将她轻轻推躺在床上,语带欢欣:“还有裤子。”
她觉得下身也一凉,双腿情不自禁地并在一起。努力抬眼开口道:“你,你的……”
他爽利之极,“是,我也要除去裤子方算公平。”手放在裤带上后,他又认真向她道:“我帮了娘子,娘子也要帮我才是。”
说着拉下了陶稚覆在胸上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装作没看见那颤颤的两只小兔,正色道:“娘子,且来吧。”
陶稚觉得他身上的热量火炉般烤着自己,他离自己太近了,让她想闭上眼,又忍不住悄悄看着那瘦而不弱的与自己不同的身躯。手握着裤子下行,阻了一阻方才继续,瞿先伸腿将裤子踢下。
终是裸裎相见,两人相对跪坐,陶稚不敢抬头,瞿先将她一搂,二人皮肉相贴顺势倒下。陶稚只觉得与他贴着的地方都是热热硬硬的,腹部还有东西硌着自己,她想拿开,不防他先挪开。
她躺在床上,他面对面地俯在她身前,发丝从两肩垂下,将他们的头部掩在小小的空间里。他们呼吸相闻,虽看不清彼此面色,却能听到对方渐急的呼吸与心跳。 瞿先将陶稚的发丝拨开,露出额头与双眼,俯身对着那微抿的嘴唇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