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马眼里沾了水液拉出了银丝,竟好奇地放入了嘴中,还疑惑道,“不是咸的,你没有哭,为什么有泪呢?”
她这样孩子般的天真纯稚,却让瞿先心火旺烧,忍不住苦笑,“它是哭了。芝芝乖,好好与它玩一玩,安慰安慰它好不好?”
“哦。”陶稚很乖地应了,“要怎么与它玩它才会好啊?”
瞿先引着她转身坐到自己腹部,“你轻轻地握住它,轻轻地上下动作,再时常摸摸它的头,它最喜欢芝芝碰它了。”
垂落的发丝,柔弱无骨的小手,让瞿先既痒又痛,颇有些难耐,嘴上却依旧安抚着陶稚,“好,芝芝做得真好……对,摸一摸它……”
他的手也未停歇,抬高那丰润的臀,望向其下桃源腹地的入口,伸手轻轻拨弄。陶稚觉得痒,轻轻地扭蹭,招得瞿先忍耐不住,手指趁势送了进去。
陶稚闷闷一哼,“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她臀部扭动,想将体内的异物弄出来。 瞿先的手指却随着活动,努力开拓起花口。嘴上不断地安抚她,“芝芝是不是觉得里面痒痒的,哥哥在帮芝芝止痒呢?”
陶稚的一声“哥哥”让瞿先心怀激荡,不过此夜刺激多了他反而淡定了些许,安抚的声音将本就迷糊的陶稚迷得越发混沌。她闭眼感受了一下,确实觉得下身痒痒的,她撒娇地蹭蹭,娇声道,“多谢哥哥!”
瞿先压住心火,却压不住身下直接的反应。只听陶稚诧异,“咦,哥哥,它怎么哭得越发厉害了。乖啊乖,莫哭了,莫哭了~”
今夜的芝芝如此活泼,如此招人,瞿先忍不住探入第二根手指对着她的敏感抠弄,陶稚略带无力地伏下身子,焦娇德呻吟,一团绵软正压在了瞿先的阳物之上。
陶稚的花壶因着调养与欢爱的滋润,瞿先手指爱抚这一会儿,那里已然花蜜潺潺,花口微张,可以承欢了。
瞿先将人拉转过身,回到面朝自己而坐的姿势。他卡得好,阳物正埋在陶稚的花谷处,花瓣张开,无力地包着柱身。而那阳物却不老实,使劲磨蹭着陶稚的下身,头部还调皮地顶弄花谷上头的小珍珠。惹得陶稚坐不住,伏在瞿先的胸前,带了些哭音轻声地唤着,“哥哥,哥哥,我痒……”
瞿先伸手轻轻托起两瓣弹软的臀肉,下身对准花口缓缓入了进去,“芝芝,好芝芝,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陶稚随即被扶起坐直,那阳根直入到深处,二人都是闷哼一声。瞿先轻轻抽插两下,见陶稚并无不适,“芝芝,你觉得哪边痒,自己动一动搔一搔,好不好?”
陶稚只觉下身又痒又胀,扭了扭腰肢,体内的东西微动,似乎果然解了解痒。他没有骗自己,陶稚果真自己前后摇动起腰肢来。只是她胡乱摇动,毫无章法,体内敏感之处未得安慰,反被撩拨得越发痒了。陶稚也失了力气,她委屈地趴在瞿先胸前,“哥哥……”
瞿先安慰地吻了吻那微嘟的唇,“没事,哥哥知道芝芝那里痒,哥哥来为芝芝止痒。”下身随之大力顶弄起来,一只手解开陶稚的肚兜扔在一边,接着与陶稚十指相扣,稳住她随浪潮起伏的身体。
陶稚胸前的两只雪兔儿更是失了桎梏,上下跳跃得欢实。长大了些的身形与那越发红艳的尖尖果儿,在陶稚声声娇吟中肆意挥画,泼出一片肉波,划出两道朱色。瞿先忍不住抬头埋入那雪团里,轮流嘬弄教训起两个调皮的孩子。
陶稚闭眼昂头,胸脯不自觉地向前挺着,将软肉送到瞿先嘴里。她此刻什么都不知晓,只觉得下身酥麻无比,只顾得似哀似喜似泣地娇啼。而花谷里如有意识般,自顾自地吸吮着瞿先的阳物,哪怕被它逼得泄了几波,无力了几遭,接着竟越来越绵软紧致,终于榨得那阳物挺在花谷深处喷发出来。它自家也终于又到了一回,紧紧一缩,花谷里泌出更多花蜜,外面的小孔里也喷出小股清澈液体。
陶稚已然无力,身子下扑的时候,正将那双乳堆上了瞿先的脸。而下身里,瞿先未拔出的阳物在花谷软肉的轻柔抚慰中,竟又渐渐硬起,陶稚似有所觉轻轻呻吟了一下。
瞿先大掌包住雪兔揉捏,嘴唇则吻上陶稚面颊,轻啄安抚。陶稚眼角泛红,微微睁眼,眼里是妩媚的滟滟波光,“哥哥~”
瞿先已忍不住开始第二轮征伐,床榻开始继续晃动,纱帐摇曳出暧昧之影,内里传来他隐约的声音,“…酒是个好东西呢…”
窗外圆圆的十六月,洒下一片银白。夜还长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