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內交疊晃動的兩人不時呻吟低吼,合著床墊摩擦床架發出的沈悶聲響。
“啊……詹子傑……我做不動了……”簡雅扭著屁股回頭求饒。
詹子傑卻捏緊簡雅的臀肉一下下用力地撞擊著她的私處,硬得像鐵棒般的粗物肆意搗動著粉嫩濕潤的小穴。
“啊!詹子傑!”簡雅撐著床的雙手抖得厲害,聲嘶力竭的叫喊中透著埋怨和疲憊。兩人上床後做到現在,少說兩個小時也有了,詹子傑依舊要個不停,她下面麻麻的還有些刺疼,真感覺不到舒服了。
詹子傑聽了拔出欲根,將她一個翻身讓她仰躺在床上,曲起她的雙腿向外壓成型,對準徹底敞開的小穴再次猛地一插到底!
“啊!”簡雅直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禁推抵起壓著她的詹子傑。
“我快射了,這樣躺著也不舒服嗎?”漂亮的眼眸盯著身下滿臉潮紅的人兒,她這副柔弱無助甚至有些痛苦的模樣讓他亢奮,亢奮得他更加大抽插的力度。
“啊……我疼……”簡雅被他頂得直往後退,眉頭緊皺地低喊。
“疼?那這樣呢?”詹子傑放緩身下的動作,一手探向兩人的結合處,壓住簡雅的花核不停地撥弄轉圈。
“嗯……嗯……還是有些……疼”簡雅最受不了詹子傑玩她的陰蒂,只要一摸就背脊發麻,全身酥軟,但那根東西捅進捅出地攜著明顯的痛感,又癢又疼的更難受了。
詹子傑聽了伸出另一只手往下摸去,濕滑一片全是她流出來的淫水,但肉瓣似乎是有些腫,本來還想要她要到要不動為止,現在看來沒戲,她的身體太嬌嫩經不起太久的操弄。詹子傑低頭親了親簡雅的臉蛋,溫柔地哄她,“做完這次不做了,再忍忍,我快上去了……”
“嗯……”簡雅乖順地伸出雙手抱住他,任他繼續。
詹子傑見了含住她的小嘴吮吻起來,擺臀做著最後的沖刺。看著她雙眼緊閉眉頭越皺越緊心中不忍,精關一松,重重地頂向她的花心泄了。射完趴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陣亂摸,享受著性愛的余韻。
簡雅察覺他埋在她的體內不動松了口氣,但兩人一身汗的貼在一起很不舒服而他又壓著她重死了,忙嘟起嘴嘀咕,“你睡過去啦!”
詹子傑聽聞笑了笑,起身從她體內抽出分身,拔掉裝滿精液的安全套扔進床櫃旁的垃圾桶。往裏瞧了瞧,扯了下嘴角。簡雅那裏很緊小,不戴安全套總是做不久,他自認持久力還不錯,但和她玩起來很耗安全套,又要去買了。
從身後摟住她,一邊細吻她光潔的背脊一邊問,“明晚不能留這了?”
“嗯……呀!好癢的……別親了……”簡雅躲閃著他的親吻答道。最近爸爸去休斯敦商務考察,媽媽也跟著去了,簡珞申請了外省的大學,所以先過去玩了。家裏無人,這麽好的機會簡雅自然溜到詹子傑這了。兩人過著同居般的生活快兩星期,比起一開始的拘謹,現在就像老夫老妻一樣熟悉親密。不過爸媽明天就回來了。 “時間過得真快,好日子到頭了。”詹子傑有些揶揄地感嘆。
簡雅轉過身瞪了他一眼,他所謂的好日子就是每天打工回來吃著她做的料理,然後把她扔上床吃她吧?的確過得很滋潤!
“這麽瞪著我幹嗎?難道這段時間你過得很委屈?”詹子傑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是呀,很委屈!”簡雅鼓著腮幫嬌嗔。
“好吧,要我怎麽彌補你或者獎勵你?”詹子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問。
簡雅默默地凝視著詹子傑,真是微微一笑很傾城。她犯花癡地暗想,有這樣一個百看不厭的漂亮男友已經很幸福了,怎樣都和委屈沾不上邊,想說騙你的但見他笑得越來越邪惡,三個字卡在喉間。
“想不出來?那我按照自己的方式彌補你咯!”話畢將簡雅再次壓在身下,不停地磨蹭起她。
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滑動著,異常的活躍……簡雅不禁張大雙眸,驚訝地開口,“你……”
“再做一次吧”詹子傑言語間盡是蠱惑,硬邦邦的粗物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她。
“你剛才說過是最後一次的!”簡雅難以置信地喊道。
“你明天就走了嘛~”詹子傑親吻起她的嘴角,撒起嬌。
簡雅又是一楞,這男人會撒嬌?太、太、太意外了!會撒嬌的男人可是無敵的。但是──“詹子傑,我下面疼了……真的做不動了……”
“那你用上面的小嘴滿足我”詹子傑爬起身,巨碩的肉棒倏地展現在簡雅面前,“阿雅,幫我吸出來,嗯?”
詹子傑那方面的需求非常旺盛,她已經徹底領教,如果不滿足他,他不至於來強的,但那根東西會頂著簡雅的屁股一晚上無聲抗議,反正就是欲求不滿的他睡不著覺,也不讓她好好睡覺。此刻簡雅全然忘了他說的彌補或獎勵,也忘了反駁他這樣的行徑明明是相反的,只想快點讓這個男人安分下來睡覺。
這兩星期兩個人做愛可以用天昏地暗四個字形容,什麽樣的姿勢都試過,簡雅對這方面已經很放得開,給他口交也不是一次兩次,於是乖乖地湊近他那根興奮彈跳著的小弟弟,一手握住張口含了下去。
雖然詹子傑剛才用紙巾擦試過,但肉棒上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還有安全套的味道。簡雅並不覺得惡心,甚至心裏有一絲甜蜜,因為詹子傑買了她最愛的草莓味安全套。
“噢……好爽!”詹子傑瞇起眼感慨,“阿雅,用力吸!噢……就這樣……”
簡雅不停地吞吐著他粗大的肉莖,真的好粗好長,塞得嘴裏滿滿的而且頂到喉嚨最深處還有半根在外面。聽到詹子傑亢奮的低吼也更賣力地侍候起他……只是嘴麻了他都沒有射的跡象,簡雅剛想把他的肉棒吐出來休息會,詹子傑卻捧住她的後腦勺兀自在她嘴裏抽插起來。他當然是怎麽舒服怎麽動,可一下下地頂得好深!
這樣的狂抽猛插讓簡雅立即難以承受,喉間酸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她“嗚嗚”地抗拒起來。“阿雅!再吸吸!噢……真的好舒服!”詹子傑聲音暗啞極了。簡雅的頭被他箍得牢牢的,只能被迫地承受他的抽送頂撞。詹子傑越動越快,越動越猛,仿佛要頂穿她的喉嚨一般,隨著簡雅的嗚咽聲漸大,那根肉棒也膨脹起來……
“阿雅,我要射了!射你身上還是嘴裏?”
簡雅根本無法應答,“阿雅,射嘴裏吧!我喜歡你吃下去!”詹子傑低吼了聲猛地一記挺臀,一撥撥的熱液噴射而出,一大半被簡雅直接咽了下去,還有一些順著口水從嘴角流溢而出。苦澀濃郁的怪腥味讓簡雅再也忍不住推開他幹嘔起來,眼淚流了一臉。
詹子傑見了喘著粗氣將她再次拉進懷裏,輕撫起她的背脊,“乖,不難受”
“嗚嗚……你好過分!”簡雅不禁怪怨,她想嘔卻嘔不出來,精液好像卡在了咽喉和胃腹之間,堵得胸悶。
“對不起,阿雅,我做得太爽沒註意,下次我會輕點的”詹子傑捧起她的臉吻去她的淚漬,輕聲細語地哄她。
簡雅含羞帶怨地瞪著他沒再鬧下去,她好累只想躺倒睡覺,而且明天就不能睡一起了,最後一個夜晚搞得不愉快得不償失。況且這段期間頻繁的做愛已經讓她有了清晰的認知,男人再喜愛一個女人,做愛的時候都會失態,克制什麽的都是鬼話,爽完了才會想到要哄女人開心。如果連哄都懶得哄,那才是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