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要坏掉了……啊……哼啊!”
抓着床单的手死死地捏成拳,两个人的叫床声,挺入的噗嗤水声,两句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被淹没在后穴中的震动声,在这个房间内交织在一起。此时迹部还俯身在奈绘耳边说着各样的淫词艳语,奈绘面红耳赤的同时却流出了更多爱液,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地不去面对那个放浪的自己。
因为有了前一次的高潮,这次奈绘的身体格外的持久力惊人。
迹部又把她翻了过来,让奈绘面对自己躺着。他把奈绘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将她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一下子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奈绘惊叫着,大腿将她的胸脯压扁,两粒发肿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吻上了奈绘不住呻吟的唇,诱惑着她的小舌与自己共舞,把所有浪叫声都吞入了喉咙中。奈绘急不可耐地啃食着迹部唇瓣,脚趾在这一瞬间抓紧。
从迹部分身里喷涌而出的白色浓液与奈绘的淫液在甬道里混杂在了一起,伴随着奈绘止不住的低喘,软下的迹部从奈绘体内拔了出去。
唯有仍旧在嗡嗡作响的跳蛋不知疲倦地抖动着。
在他饿狼般的注视之下,奈绘自己拽着尖端的黑绳,把跳蛋从后穴里扯了出来。
迹部关掉了开关,把那玩意扔到了一边,将这个小女人拥进怀中,用材质绝佳的被子将她与自己裹住,捧起她的脸看到她眼角的泪。
“想说说吗?”他问。
这句话仿佛触碰到了奈绘的神经,她仍旧潮红的面上一滞,随即低下了头。迹部也不催她,手掌在她背后轻轻地拍着。
等到气氛沉寂下来,还带着些许的抽噎和喘息,奈绘颤着声音,缓缓说:“这是我十年后……第一次亲眼再见到他,当然也是最后一次。”
“上一次见到他本人,还是六岁那年,和母亲一起被他赶出家门。”奈绘这么说着,扯开了嘴角,仿佛是在笑,“这一次见到他,他却已经成了那个快死的样子。”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有什么话能跟他说的,我想他其实压根也不想再看到我,一切只是那个女人的自作主张。”她从喉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漫长而浑浊,“那个人啊,他身上插着呼吸器,连说出一句话都要了半条命。却把那只枯黄的像是树枝一样的手抬起来,指着我。”
想到这里时,奈绘深吸了一大口气,颤着声音笑了起来,但却是讽刺的悲哀的笑。
森尾奈绘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幕了。
昏暗的房间里,床头的仪器滴滴地保持着一个频率发出响声。病床上的老男人脸色蜡黄,垂死的模样。可他抬起了一只手,伸出食指指着奈绘。
仿佛用尽了最后一口气,沙哑着被病痛折磨的声音对她说:
“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直到他死,她也未曾被承认过一次。
她活了十六年,而在这十六年里,除了她母亲以外,再没有人认为她应该活着。
所以,当时听清楚了这句话的奈绘,头一次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拔掉了呼吸器的插头。
也好,面对这样的父亲,奈绘由始至终,不曾为他流淌下一滴眼泪。
迹部一觉睡到自然醒,阳光从窗户外洒进来,照得被褥都有了些许温度。雨过天晴以后的空气格外宜人,他迷蒙着翻了个身,却发现身旁空无一物。
他半眯着眼睛用手探索了几番,只摸到了已经冰凉的床单。迹部霎时惊醒,坐了起来。环顾一周,房间里没有奈绘的影子。
他打开浴室的门,没有人。走到楼下,所有房间都绕了一圈,仍旧没有人。别墅距离附近的商业区有些远,必须要开车才能到,她也不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一些不安的念头浮现在他脑海中。
迹部抓起桌上的座机,熟练地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话筒被他用力扔了回去,电光火石之间迹部已经知道她要去了哪里,咬牙切齿地低声愤愤然:“森、尾、奈、绘!”
此时被他念在口中的女人,正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手机震动了几番以后,她没有接听,而是切到了短信的页面。
看着上面琉夏昨天夜里发来的地址,奈绘勾起了唇角,接着她长按住手机一侧的按钮,关机,扣上安全带。
飞机缓缓推出的同时,广播里传来声音:“欢迎大家乘坐本次航空,我是乘务长。本次航班起始地为日本东京成田国际机场,终点地为美国……”
太阳高悬在天空上,炙烤着宽阔的机场跑道。这时候正是夏天,奈绘想着。
七月,樱花早就该谢了。
*
南纱仓的名字,纱仓(akura)的发音,在日语里和樱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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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韶颜轻逝、珞珞珞、茶、一个橘子、水灩、胡椒、rene、烟不遮愁红袖冷、骨头汤 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