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意言郑重道:“谢谢戴导。这回如果演不好,我自己辞演,不用您赶我。”
戴导哈哈一笑,“有你这句话,我肯定得给你机会了。”
又聊了一会儿,戴导说过几日把剧本送来,让他这段时间也多了解一下大鹿的历史。
叶意言自然点头。不过他还真不用费这个工夫,这种长在记忆里的东西,他想忘也忘不了。
挂了电话,叶意言就去告诉了罗萧这个消息。
这对罗萧来说并不意外,只搂着叶意言,微笑说:“我认准的皇后只有你,即便是剧中,你也必然得是我的皇后,不然,再大的人情,再大的阵容,我也不会同意。”
叶意言扬起嘴角,“你看过印行韬的本子吗?”
罗萧点头,“还提了不少意见。”
“你的想法、心情你自己能把握住,问题不大。但我的部分印行韬未必清楚。”
“对,所以印行韬跟我提过,等你看完剧本,想跟你见个面,再改一改。”
叶意言想了想,说:“我是这么想的,我们之前的事,咱们都经历过一次了,心里比谁都清楚,也没必要再重演一回。而且照那么演,戴导大概要气晕了,没有故事性。所以既然是电影,我希望他能够相对圆满一些,也算弥补了之前我的遗憾。当然了,我的心情、想法,还是会如实说,但中间的部分可以做些戏说的形式,不尽真实,却是我那时想做但没有做的,行吗?”
罗萧笑着亲了亲他的鼻尖,“正合我意,我也是这么想的。等这部戏拍完,我会休息一段时间,把我们上一世的事,原原本本地写一写,等以后咱们都老了,就坐下来慢慢看,慢慢回忆,忘记了什么,也能看着想起来。”
叶意言笑着点头,“我跟你一起写。”
那时并不尽如人意,写出来也多是伤感,但那是他们的经历,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苦涩也是甜的。
叶意言和罗萧这边忙着新剧的事,还有礼仪总结。即便现代的学者对当时的礼仪已经了解得比较全面了,但就怕细节上还不足。为了更有说服力,叶意言还将一些容易弄错的礼仪记下来,查出处,到时候也好跟礼仪老师讨论一下。
而网上也更热闹了。
傅寄虽说打了胡蘋,但也的确是喝了酒的,醉没醉,是不是无意的不好说,但这种东西有点不受控的因素。加上胡蘋都是外伤,除了除了鼻骨折了,下巴脱臼,四肢肋骨并没有骨折,只是一些挫伤,所以只能算故意伤害,跟杀人倒扯不上什么关系。
傅寄也很久没露过面了,听是说被保释待审了。
而叶意言听罗萧的意思,这种的最多就是罚款,判个三个月半年的,态度良好还能缓刑,如果找个厉害点的律师,说不定也就只是罚款加拘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