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在小說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那麼現實中呢?
一個人要怎麼樣才會殺另一個人?
極致的恨?或是…其實什麼理由都不需要?
無論什麼原因,反正都與我無關…世界上任何事都與我無關。
普普通通的我,原以為勢必普普通通的過,又怎會想過別人的生死會與我有關?
我是一個極其平凡、普通、不起眼的小人物…對,不起眼…比這個的話,我自問不會輸給任何人…
我的外表:走在人群中,我就是背景,禁止進入的通道也未被阻止。
我的名字:十多年的在學時期裡,從未被老師提問過,一次也沒有。
我為人沒夢想、沒目標、沒主見、沒話說。
由小到大,從讀書到工作、現在人都三十歲了,我的一切都是我媽安排…讀什麼專業、到那裡工作,甚至穿什麼樣的衣服…全都是。
像我這種懶得跟人說話、又記不住人、連交朋友都覺得沒需要、身邊沒有一個可以交談對象的人,自然找不到女朋友…再說現今講求的是高富帥,可我卻全都相反;可沒關係~我沒打算找女朋友。
結果,我媽替我從大陸~在很偏很偏的山區農村裡,找了一個種田的~超級—會做家務的賤女人嫁我…一個見都沒見過的女人。
見面後,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大家都愣了。
她是一臉嫌棄,我是一臉蒙逼﹗
媽蛋—﹗混帳—﹗什麼叫照片不可信!?什麼叫東北的姑娘壯如牛!?
來到一見—她~根本就是一頭牛!!!
總之我就向公司請假,結婚。
性格原因,我在公司常常吃虧;其中有個當財務、算工資的臭女人特別討厭…
她試過遲了三個月才出糧給我;更將她自己的工作推給我做…而且一來就是命令式語氣、態度超惡劣~
為保工作,我是忍氣吞聲的一忍再忍。
這次請假回內地結婚…被她弄慘了﹗
中國企業,只靠人脈,故,人事部不請自來。
結果,我婚事辦得如何小家子氣、我老婆長何樣等等,全公司都知道。
這是我第一次成為眾人焦點﹗
光是嫁我那賤女人的體形是我兩倍之多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笑半個月。
不知何時,公司沒錢,要裁員了…我足足一個月找不到新的工作。
家人一直催促我找工作,特別是那賤女人…逢人叫窮,喊打喊殺﹗
最終,我戶口乾塘、給不出家用…我天天裝做見工、跑去海邊…
在海邊,有人自殺…他,解脫了。
望海…我知道怎麼解脫我自己了。 花了一年的時間去籌備我的人生…
這天是那賤女人嫁我一週年,我煲了湯…她門一開,我湯水送上。
她目光鄙視,似是質問我:結婚週年紀念就得一煲湯喔!?
她不屑看我一眼、接過湯水,說:「呵啊…至少還會煲點湯呀。」態度依舊:「有這個時間的話,就去找份工作、賺點錢回家才是實際﹗」喝着湯:「你媽不懂得為你害羞,我都不好意思了…」只覺味道怪異,問:「喂—你煲的…這什麼湯?味道怎麼這麼怪!?」
我:「很難入口嗎?這材料差不多要一萬塊錢。」
她驚訝,大罵我;我知道,說到錢,她心痛,是再難喝也得喝下去。
見她咕嚕一下喝完,咬着肉吃,我朝她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臉、就只嘴角勾得高高的…雖說是夫妻,但我與她少有交談,她從未見我笑過…難喝的怪湯,加上我鬼駭的微笑,她氣道:「長一副死人相,笑什麼笑!?」就去看一萬塊的湯料。
背後是我冷冷的低沉笑聲,見她幾步匆匆…我知道,她怕了。
打開蓋,煲裡滿滿動物的毛髮,嚇她尖叫:「你…這是什麼!?」
我笑住靠近逼她退開…我拿起湯匙攪動,打趣的說:「就是用動物煲的湯啦…怎麼了,你以為是人呀?」我沖她鐵青的臉一笑:「是狗肉湯。」撈起一顆狗頭。
「!!?」賤女人發瘋、扯起自己的頭髮狂叫,東西亂砸。
一萬塊的湯料就是她買的小狗,她最着緊,甚至還每晚抱住睡的小狗。
見她有如癲狗,我出言安撫:「嘿嘿嘿…﹗別怕,沒事;雖然我沒有處理過、直接整隻掉進去,滾水燙死、慢慢煲成湯,但也很乾淨呀~你不是常常替牠洗澡嗎?不會吃壞肚子的,哈哈哈…」我,乾笑聲收尾。
她痛哭流涕,大罵:「去死—去死—嗚嗚…殺人凶手、殺人凶手﹗」
我:「什麼殺人凶手?我還沒殺你啊~」
「!!?」賤女人感到頭暈,猜到…湯有藥,一臉震驚,昏倒。
醒來後,她發現被我上下倒轉綁在工字鐵上,一見我就是質問和斥喝,當然還有辱罵;我一腳踹去她肚,用以借力撕破她所有衣服﹗
沒理她謾罵不斷,我繼續我的步驟…
「你不是常常怪我什麼東西都沒送你又不懂浪漫嗎?來,我們先來燭光晚餐,再送你全身脫毛消脂療程。」
我推來一車點滿大小不一的蠟燭,上面擺有我砌回來、她的死狗。
我強塞進去她的嘴裡,硬要她吃完,再用整顆狗頭塞住她一張流着嘔吐物的賤嘴。
「好的—來,全身脫毛消脂療程。」用燭火燒光她的頭髮、眉毛、睫毛、陰毛、腋毛、手毛、腿毛,只要是毛~我通通燒了…也燒落她一身的皮。
我黑起半張臉:「呵呵,可憐喔~皮都脫了,老婆…冷吧?來玩滴蠟遊戲,暖和暖和。」用熔蠟覆蓋她的血肉。
之後,我:「老婆啊~你不是說我個子小,那話兒肯定很小很小,所以情願跟狗做愛都不肯跟我睡嗎?哼哼…你狗就被你吃了,不過別擔心,老公我當然要為老婆的性福著想哪~吓啊…」拿來兩根手臂般粗的蠟燭,人跳起、使勁的直接啪進她下面兩個狗操的臭洞,一插到底…她咬住的狗嘴,發出令我痛快的嗚嗚鳴叫。
她全身流着血和熔蠟,除了有顆人頭在外外,已成了人肉燭台,滿身都是蠟燭。
最後的最後,我:「你不是一直嫌棄家裡空間小、想回娘家嘛,安心咯~我會將你送回去見你爸媽的…嘿嘿,將你一塊一塊的寄回去…」我譏笑:「父母見到自己好久不見的女兒回家了,會是什麼心情呢?想必…一定很高興吧~」
我在她臉上也滴滿熔蠟立上蠟燭…賤女人成了蠟像,她在裡頭一下一下的顫動、掙扎…然後,一動也不動了。
我仰天狂笑:「不夠呢~完全不夠﹗嘿嘿嘿—下一次,一定要好好滿足一番﹗」心中想著天下間還有什麼更令我動容的虐殺方法。
俗語說:「三十而立。」我亦好應為自己明確人生目標。
我不找工作了,我創業…在偏遠的郊區搞糞池,做肥料。 當然不賺錢,但家人見我那賤女人跑路了,也就隨我。
我將前公司,那個當財務、算工資的臭女人全家抓來。
我只針對臭女人,她的家人不過是用來虐殺她的工具。
臭女人打橫受綁在工字鐵上,以圓鐵通塞嘴,再以工業用膠水黏緊。
好~是時候用飼料叫醒這隻畜牲玩來了;曱甴、蚯蚓一大堆,倒進她口裡…飼料直落,蚯蚓攀爬在喉嚨、食道,蟑螂上下竄亂,爬落胃、逃出嘴…臭女人驚醒﹗
被弄醒的臭女人只感口裡有噁心之物,張眼就見曱甴從口咬的圓鐵通爬出,還未搞清楚自身形勢、也未知感覺一條條滑滑的是蚯蚓,嘔吐物就已湧出﹗
平日,這臭女人罵人盡帶髒話,其次的…就是叫人吃屎。
我笑道:「呵…這不合你胃口啊?那~改吃屎吧。」膠管連接她口中的圓鐵通和水泵,另一條喉管當然駁去糞池了;將屎水、連她嘔出來的,通通要她吃回去—強行灌落胃裡﹗之後見她肚皮脹起,我:「呀啊~好像吃得有點多。」停水泵、抽喉管、用腳踩,她屎肚就似氣球被我踩凹、欲破,口如噴泉,屎水噴出,高有一米﹗我腳下施力,想創更高紀錄…只見這臭女人肚皮血管暴現,她肚中之糞竟如牙膏般從肚臍擠出﹗我一見,更是興奮,誓要將她肚裡所有東西,通通擠出來﹗
哼哼哼…果真臭女人﹗臭死人了~
食蟲食屎的玩意過後,我用叉式起重車豎起工字鐵,將她打棟放。
我:「好了,餘興節目。」手指出戶外,她望出窗就見自己親妹在鐵皮屋外,被幾個我找來的流浪者一起強姦﹗身上有洞的地方就有雞雞抽插,不然就是淌著白色液體。
臭女人激動的向我嗚嗚叫,可是我聽不懂她說什麼啊~
「嘿,感謝我吧,臭女人,你這親妹不是三十幾歲也嫁不出去嗎?我帶她來相親…」我遞過一個裝有十元、十元錢幣的鐵罐給她看,譏笑:「想不到你妹妹雖然相貌和身材都不怎麼樣,可是很受乞丐歡迎呢~看吧,十塊錢來一炮,呵~沒半個小時就滿了。」我大笑:「發財啦﹗哈哈哈—」
我用力扯住臭女人的頭髮,一臉歹毒的對她說:「嘿嘿…臭女人,我問你…你說…光是強姦能把一個人殺死嗎?嘻嘻…我們來做個試驗吧。」我開門走出對流浪漢們說:「喂,聽好—」舉高手中的錢罐,說:「你們那一個能操死這三八的話,這錢分他一半﹗」眾人起哄,奮起狂插。
進來見這臭女人竭力的嗚嗚大叫,哈~樂極我也。
回到鐵皮屋裡頭,我:「接下來是生死考驗的時候啦~你們想…誰生,誰死?」
佈置過後…
我將臭女人的臭老頭從鐵牢中牽出,綁他的狗鏈系在離臭女人不遠的一鐵柱上,讓這老東西面對面向住自己女兒。
我問:「臭老頭,想死不?還想活命的話就上自己的女兒﹗」再扯去旁邊的布簾,出現臭女人的臭老母和臭女兒,她二人都口塞布條、一臉驚嚇的望着;我叫道:「在自己的老婆、外孫女面前用力幹吧﹗」臭老頭口中沒有塞布條,能說話,他罵破喉嚨:「你、你…禽獸—你…還是人嗎!?這是人幹的行為嗎!?」
我沒管他罵,走到後面開後門,出現兩人:臭女人的臭丈夫和臭女人的臭兒子。
這兩隻臭傢伙被我吊起、各自系在一支花鐵的兩端、用怪手勾住懸掛在糞池上;我問二人:「想好誰要死沒有?要死的那個就泡下去,用屎水淹死自己。」這兩隻臭傢伙也沒有塞布條,同臭老頭同樣,罵不停。
耳聽三人罵的話,我心想:哼~看扁我不敢殺人?好哇—
我從一裝糞用的竹簍抓起臭女人所生,年紀最小的兒子、手抱的嬰孩,將其擲在地上石盤裡,要他嚎啕大哭,然後拿來石槌、冷眼回望一群人渣…只見他們都愕然而視…我舉起石槌,耳聽三隻真禽獸大喊:「不—!!!」石槌先搗爛臭小孩的手手腳腳,叫眾人先聽撕心裂肺的哀號,之後才用石槌砸扁頭顱、軀體,收聲了。
我嘿嘿笑:「嘿嘿嘿嘿…這小畜牲,終於閉嘴了~」沒看這群禽獸有何反應,我去推來一車立滿蠟燭的蠟像;之後斧頭劈落,露出白色骨頭、流出黑色血水…大致上分件後,我再用電鋸慢慢鋸成便於包裝的大小…
這一幕一幕,叫對面幾個流浪漢都嚇傻了,其中一個顫聲問:「這…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