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在耳边呼啸,她热得像是发了烧,死死拽着他胸前衣襟。
“痴儿。”他像是有些不悦,皱着眉头,“怎么中药了也不喊醒我?”
药……?什么药……?
她晕晕乎乎的,身体软成了泥巴,“小……小声点……”不要被人给发现了。
他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胸口起起伏伏的,“他们看不见。”
他的嗓音有些沉,让她有点害怕。
来到屋里,他将她放在床上。
她喘息着,薄薄的热气从口鼻的呼吸中喷出,她揪着胸口的衣服,两腿夹得实实的。
卫袭叹息,手心压了压她的额头,“倾,我帮你把媚药吸出来。”
她不解,只觉得眼眶热极了,湿湿的。
在她那勾人的注视下,他轻叹着,慢慢俯下身来。
银发,落在她头两边,他的唇,贴上了她的。
顿时,她的胸口又开始痛了起来,指甲竟隔着胸口厚实的衣料,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用舌头挑开她紧闭的双唇,那药性化作白气,从她的嘴里,渡进了他的。
嗅着他的鼻息,她像失心疯了一般,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一顿,两唇之间的白气,断了。
她闭起眼,不敌情欲侵袭,难耐的啃着他的唇。
喉结,随着咽下口水滚动着,他眯起眼,回敬着她的啃咬。
“嗯……”她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随即,他停了下来。
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沉醉得闭上了眼,顺带将她的唇给吻肿了。
卫袭咬牙,一把捏住她的脸颊,速战速决,将她体内那媚药吸食殆尽。
第二日清晨。
她醒来。
关于她昨夜回屋后的事,印象模糊不清,但花子蓉和旻王的那些,却是一清二楚。
她红了脸,从不曾想过,原来两个男人,也是可以做那种事的。
坐起身,她发现一旁的卫袭没盖被子,赤裸的上身只散落着几缕银发。
她抽了口气,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上,小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再探了探自己的。 “我又不是人,没那么脆弱。”卫袭不知何时醒来,睁开眼看她,嘴角带笑。
“唔……”她低下头,不敢回想他的裸躯,红着脸说道,“那也是……会着凉的……”
他盯着她扇动的双唇看了会,起身穿衣。
她咬咬唇,也跟着下了床,一如平常那样,穿好外衣后为他梳发。
他隔着镜子看着她,一脸的认真的将他的发握在手里,用骨梳慢慢的滑过。
卫袭见她神色无异,想了想,问道,“昨晚的事,没什么想说的么?”
她停下动作,抬起眼,从镜里和他对视。
黑发的他,唇角淡淡勾着,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唔……”她想了想,“你不是说过……旻王是国君的叔叔吗?”
他笑,“是啊。”
“那他们怎么可以……”她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低下头,“没什么……”
“喜欢,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嗯……”她继续,为他梳发,只是满怀心事。
“倾。”
“嗯?”
“你对着我,可以不要这样拘谨。”他说。
她再次抬眼,看着眼镜中的他,想了想,冲他一笑,“好…”
兴许卫袭的听进了心里,她忍不住开口,小声地问他,“那你昨夜……带我去看那个做什么?……”
“呃…”卫袭撇过眼,“并非特意带你去看‘那个’,我不知旻王也在,毕竟前夜,他已经去过了。”
原来那时旻王说花子蓉,‘连着两日你也不累’的话,竟是这个意思……
她又羞红了脸,“哦”了一声。
“我原以为,他又是一个人在房里练舞,见你连日无聊,便带你去看看。”他笑笑,“我想,你们小姑娘应该挺爱看。”
“……”闻言,她垂下眼,小声问道,“那……你爱看吗?”
卫袭不解的看着她,“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哦……”
“你呢?”
“我觉得……国君……长得挺美的……”
他闻言轻笑,摇了摇头,叹道,“蛇蝎美人呐。”
她抬眼,看着他镜中那抹无奈的笑容,心里头有些怪怪的,便垂眼不看。
“嗯……”她应了声。 作家废话:
我就爱这样掉节操~~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