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只是想引程如风讲一讲她和辰辉到底怎么回事的,他深喑一个道理,就是你想知道别人的秘密,就要用自己的来换。想挑起别人的情绪,自己就要先入戏。
但……真没想到半真半假地说了名字的事,程如风却比他预料中更执着。
他还没有确定她是同病相怜,还是真在乎他们时,她就突然呆住了。
李梦樵还没见过真正的“顿悟”,但各种传说里,大概就是这样子的。
对程如风应该是件好事。
可他这么不上不下地被摞在这……算什么事呢。
他听说有人顿悟就这样呆几个月的,那他怎么办?他动的话,会不会惊扰她?顿悟被打断的话,会怎么样?
唉……
好在程如风并没有呆多久,约摸只过了一刻钟左右,就转了转那双水灵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回过神来。
李梦樵依然有点不太敢动,试探性地问:“刚刚……是有所悟吗?”
悟?
老实说,程如风自己也说不清楚。
似乎有点奇妙的感觉,又似乎没有。
虚无飘缈,是似而非。
说不清道不明,想要抓在手里,却又发现都空的,永远都还差点什么。
算了,她想,悟道这么玄妙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是她这么个小筑基可以随随便便就遇上的,还是不要过于纠结,且先顾好眼前吧。 眼前……
是剑眉星目的俊俏少年。
赤祼的身体修长匀称,饱满结实的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不动而紧张偾起,甚至渗出一层薄汗来,显得格外性感。
程如风忍不住伸手摸上去,从手臂到肩背,再滑到紧致的腹肌。
李梦樵微微仰了头,从鼻间逸出低哼。
同时就捞起了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臂弯里,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挺进了她的穴口,没有什么前奏适应,直接大力冲刺起来。
他真是忍耐得太久了。
“啊……”程如风叫出声来,指尖掐进了他背后的肌肉,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只低低地唤他的名字,“梦樵……”
李梦樵稍稍放慢了一点速度,低下头来亲吻她,一面轻叹,“原来在欢好的时候,被人叫自己的名字,感觉这么好……小珍珠你真好……”
于是程如风便继续叫他,轻一声缓一声重一声慢一声。
李梦樵在她那样宛如歌吟的声音中几欲疯狂,粗长的肉棒有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紧窒的通道中飞快地来来回回,驰骋不休。
程如风的声音在肉体的拍击声中支离破碎,她一双雪乳随着他的冲撞晃动,乳尖的红莓因为强烈的快感而高高突起,又酸又胀,像是在乞求着男人的怜爱轻吻。
但她还没有开口,便有一双手伸过来,轻柔地抚摸着她乳房,又在她乳蕾上轻揉慢捻。那酥痒的快慰让程如风转过头来,看到了跟在她身上起伏冲刺的少年一模一样的脸。
她有点意外。
还是“云八”的时候,李梦渔对燕云的感情十分明显,跟了她出来,也一直保持了距离,并不像李梦樵那样毫无顾忌的亲昵。
她以为他之前过来,是因为听到李梦樵说起以前的名字,但……真没想到她跟李梦樵开始做了他竟然也没有离开,甚至还伸了手。
“我还以为……你……啊……”
程如风的话没说完,就被李梦樵恶趣味的一记狠撞变成了娇吟。
她喘息着,无力地嗔了他一眼。
李梦樵一面压着她的花心狠狠捣弄,一面伸手分开她的花瓣,绕着她的花蒂打转,轻笑道:“他忍不住的……小珍珠你就当可怜他……”
程如风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潮,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们的卖点嘛。我们是双生子,天生就有一种奇妙的联系。他受伤的时候,我就会跟着痛,而我这边都爽得快要死掉了……你让他怎么受得了?”
李梦樵换了一下姿势,将程如风一双腿都提起来,分到最大,可以让李梦渔看到她那水润的裂缝,看到那被撑开的深粉色花穴,看到他那条尺寸傲人的肉茎是怎么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甚至将她的小腹都顶出色情的形状。
程如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并没有阻止,她整个人都被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弄得娇软无力,而且……她其实也并不排斥李梦渔的加入。
3的淫乱刺激远非正常性爱可比,何况对象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
至于李梦渔对燕云那点情意……
若是他自己不肯,程如风当然也不会勉强。她也没有饥渴到非要睡一个心有所属不情不愿的男人。
但在李梦樵的刻意诱惑之前,他就已经伸了手。
这就有点微妙了。
所以程如风也懒得顾虑太多,反正也不是她对不起谁。 无非就是大家一起,贪一晌欢愉罢了。
李梦渔果然很快就加入进来。
他没什么表情,也并不说话,但动作却毫不掩饰地昭示了他跟弟弟一样火热炽烈的欲望。
兄弟俩心意相通,长久以来的调教也很注重彼此的配合,一起上时真是默契得不得了,程如风只觉得爆裂的欢悦像激流般冲刷全身,脸上春情浓冽的化不开,一双星眸半睁半闭,眼波流动间,淫艳凄迷。
她这副模样落在双胞胎眼中,越发兴动,两人攀比似的使出各种手段,真是只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才好。
结果程如风就又被干晕了。
等她醒来时,发现兄弟俩并没有停下,一人抱着她上半身,抚摸亲吻,另一人扛着她的双腿,火热粗硬的阳具依然在她小穴中进进出出。
也亏得她身肢柔软,才能受得了这样的姿势,但到底还是有点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在抱着自己的人手上咬了一口,愤愤道:“你们真的是野兽么?”
那人咝咝抽着气,声音里却带着笑,“你要体谅,我们被调教了这么多年,每天从早到晚都是这些,却又压抑着一直到见了你,才真开了荤,这会子……怎么够……”
“而且……”另一个挺着肉棒抵在她小穴深处的花心研磨,“你看,你这里咬得这么紧,明明就是还没吃饱啊……”
程如风被磨得嘤咛一声,软回了身后那人怀里。
他笑着凑过来吻她,又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程如风问。
“你猜……现在在操你的是谁?李梦渔还是李梦樵?”身后的少年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猜对了,我们今天就先放过你,要是猜错了……就要接受我的惩罚哟。”
正操着程如风小穴的人闻言停了一下,微微皱了一下眉,却也并没有出言反对,而是又重重抽送起来。
花穴里每一处媚肉都被摩擦刮蹭着,硕大的龟头更是一下又一下钻到最深处捣弄花心,快感汹涌如潮,程如风好一会才喘息着,试图去看清这操得她心神几欲散荡的人。
他向她轻轻的笑。
乌黑的长发规规矩矩地结成道髻,不着片缕的洁白肌肤光滑无暇。英俊的面庞染着情欲的红色,笑容里带着一点小小的狡黠。
程如风看了一会,便道:“是李梦渔。”
“猜错了哟。”身后的少年说着,在她耳垂上咬重了一点。
程如风吃痛,闷哼了一声,拍开他的头,“愿赌服输,别耍赖啊。”
“咦?这么确定?”少年挑了挑眉,偏起头让程如风看他的的脖子,整片皮肤都白皙光滑,并没有伤痕。“看,我也没疤哦。”
程如风有点无奈,“你都筑基九层了,这点皮外伤,说没就没吧?但是……小心机什么的,就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呢?阿九?梦樵?”
身后的少年倒没有再否认,只看向另一个,道:“哥啊,这种时候,小珍珠还能这么清醒,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别硬撑了,换人换人。”
程如风都要气笑了,但李梦渔当然不喜欢被人说不行,动作的频率当即就变了,肉棒抽到她穴口,再重重捣进去,本就被灌满精液的小穴被插得噗哧作响,溅出的淫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塌糊涂。
程如风再次被唤起了最原始的本能,也顾不上再追究什么游戏的输赢,而是开始随着李梦渔的动作,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追逐着更多的快感。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便进入了新一轮的征战与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