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醒的很早,温香软玉在怀,花穴里未抽出的性器很快就又抬了头肿胀起来,将穴口撑大了一圈。
白菜的呼吸有些不正常,脸色潮红。
沈青将唇贴上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昨天卧室里的窗子被风吹开。
虽是初秋,但昼夜的温差日趋大了起来。
白菜醉酒之后又裸着身子被他折腾了个没完。
发烧了。
沈青有些心疼、有些自责,但不后悔。
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菜,他帮她掖好被角,下床将窗子关紧,冲了个冷水澡后换衣服出门。
沈青先是去附近的小药店买了体温计、退烧药。
想起几乎快空了的冰箱,他又去买了不少新鲜的食材。
回到别墅的时候白菜还没有醒。
厨房的灶台上,砂锅里的水汩汩烧沸,沈青将淘洗好的粳米下入,扣上玻璃质的盖顶。
没过多久,水再次烧开。
他转了小火,把用淡盐水洗净,切成丁状的杏鲍菇倒了进去,又放了瘦肉丝续煮。
再揭锅盖时,米烂汤稠,蘑菇的鲜混合着肉的香气飘散出来,沈青调了味道尝过,才盛进瓷碗里,端上了楼。
“白菜……”
“白菜……”
他语气轻柔,叫着她的名字。
“醒醒,喝了粥把药吃了再睡……”
白菜艰难地撑开眼皮,看见沈青的脸,她的身子微微一缩。
昨天夜里两人交合的体液从小穴的洞口里流了出来,最后想骗自己这是梦的一点侥幸也破碎了。
把头蒙进被子里,泪水又滑落下来。
昨夜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萦绕,挥之不去。
痛苦、欢愉?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就不了解沈青。
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如此反复无常,把她拖入到这样的境地。
胸腔阻塞,说不出到底是哪一种情绪,但她不想面对沈青。
“白菜……”
“你生病了……” “你怨恨我也不要跟自己的身体怄气……”
“我做了粥,你吃些东西暖暖胃……”
那人温柔似春风的好话一句句传来,白菜抓紧了被角,原本就昏沉的头在不透气的被子里更晕了。
她为什么会生病?
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沈青劝也劝了,被子里的人怎么也不肯出来,眼瞧着热腾腾的粥就要凉了,他叹了口气,不容分说的去揭被角。
白菜的力气哪能争得过沈青?何况她还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