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枯萎了,再浇一次水。”
“谁问花了,我是说你手怎么了?”
周安反应过来将手放下,动作太大不小心牵动伤口,疼得手悬在半空不敢动。
韩一宸也蹙着眉头,“别动,受伤了也不知道小心一点。”他抓着她的手腕小心将手抬起来,“你刚刚要是动作再大点,你又得去医院挨痛了。”
“你不是今天不回来吗?”
“丁姨她不放心你都跟我讲了,我才知道你手伤的事,事情一结束我就去宠物店找你,不在我就回来了,难道我回来你不高兴?” 周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当然高兴。”
她抬了抬左手,打趣着,“其实不碍事,幸好伤的左手,不然我生活就不能自理了,就真的要你照顾了。”
“没受伤才是不碍事,”说着弹了下她的脑门,“下次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知道没?”
她吃痛,“知道知道。”
“那你能帮我剥荔枝吗?”
“命都是你的,什么不可以?”男人捏着她的鼻子。
说完周安拉着他去水果店买了心念的荔枝,他还送了她新的香槟玫瑰,回来拿了行李直接开车去他家。
韩一宸这两天因为许泽的事情不去学校,也顺便帮周安请了假。
接下来两天洗澡洗头全是他亲力亲为,周安想等会洗也不行,借着洗澡的名义被他摸了个遍,还不好还手。
手上的伤有家庭医生每天来换纱布,韩一宸一大早就不在家,她就在客厅里看电视,困了就在沙发里睡觉。
周安最喜欢的还是那一面墙大的落地窗,晚上可以看见观览夜空,白天采光很好,坐在窗前心情都跟着好起来了。
吃完午饭,胡叔告知她有一个包裹放在二楼,问需不需要帮她拆开。
周安记得最近没买东西,但收件人是她的名字,“不用了胡叔,我自己可以拆。”
右手用力撕开最外面一层塑料袋一个红色的礼盒映入眼帘,图案花里胡哨,但藏在花哨的图案里的叁个小字被无限放大:杜蕾斯。
周安只觉得脸热,要是让胡叔拆开她都不知道往哪钻。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买的,还写了她的名字,丢死人了。
她没打开礼盒,但看盒子大小,数量应该不少。
还没做腿就开始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