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陌生男人站在母亲身后,用三根手指狠狠抠挖着母亲的肉穴,导致母亲紧皱眉头,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怎么样,这个骚逼很好玩吧?”我听到父亲的声音,原来他一直坐在旁边,“骚逼十九岁就被我破了处,然后我带着骚逼去乱交俱乐部耍了挺长时间,怀个娃娃我以为是野种,没想到,那女娃娃是我亲生的,嘎嘎嘎……”
陌生男人把手指从母亲的肉穴中抽出。他的手指在灯下泛着显而易见的水光。
“如果女娃娃不是你亲生的,你是不是就把她也调教成骚逼?”陌生男人开口说,“老兄,虎毒不食子,你都多大岁数了,省省吧。”
“骚逼生的孩子肯定是小骚逼,瞧那身材根本就不像初中生,尤其是那对大骚奶子,总在人眼前晃来晃去的,啧啧……在寄宿学校里,肯定有一大群野小子操过她。放心,等我操完之后,就把小骚逼给众兄弟乐一乐,你们怎么操她都行,只要你们签合同。”父亲说。
“还是大哥给力,一点不抠门,嘿嘿。”陌生男人回答,“放心,我们说到做到。”
在学校里我上过生理卫生课,大概知道他们的意思,所以我无比震惊——从小到大,我心中一直尊敬的父亲,原来如此龌蹉!
剑道大赛即将举办,我作为无可替代的、几乎站在顶峰的选手,肯定是要参赛的。
于是我故意向父亲请辞,以准备剑道大赛为借口,离开这个家。
当时父亲的眼神很阴沉,他应该是看破我的想法了。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
剑道大赛当天。我的对手的武器,不知是谁,被人换成了开过刃的锋利武器。 我倒在血泊中的前一刻,我似乎看到,父亲,不,那个龌龊的老男人,坐在观众席前排,脸上尽是嘲讽和恶毒的笑……
回忆被突然打断,我睁开眼睛,看到木户孝允的脸。他把我抱在怀里,含情脉脉。
小穴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痛,我才想起来,他给我下春药,拿去我的初次,用他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插我,直到我因为高潮的冲击而昏迷。
我感受到快感,在昏迷前一直喊着“用力”、“插我”、“好开心”、“要飞了”……
被不知底细的男人强要了,我竟然还会感到快乐,难道我……真得骚?
“你真是难得的尤物,吉原的花魁都不能和你比。”他对我说,“我感觉我已经喜欢你了。”
我刚想开口表达否决,却被他再次压到身下,无法动弹:“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会一直一直的和你做爱,做到你喜欢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