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听到这话,忍不住嘀咕道,“好嚣张啊。”
“只要你们将那向导交给我们牧师,我们可以立即帮你们将被烧了的屋子再次建造起来,封桫,你可想清楚了?”
“呵,你们说来说去,可不就还是为了那向导。”
“让牧师出来见我。”封桫一脸的不耐烦,手中的两把刀已经分发到两只手上了,“若是再不出来,可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了。”
秦潇在一旁也等的不耐烦了,“这磨磨唧唧,他们怎么还不打起来。”
余旭,“嘘,夫人,牧师出来了。”
就在封桫打算开打的时候,传说中很是神秘的牧师大人出现了,头顶着黑色的帽檐,整个人仿佛都置身在黑暗中,唯有那弯曲的腰背提醒着他们,这人像是个驼背。
“封桫,你一来,我们这地方就很热闹。”
“牧师,我只想问,这些是不是你昨日派遣出去偷袭我们的怪物。”封桫示意身后的人将那一具具尸体丢到了众人面前。
那些牧野队的人一点反应都没,似乎承认不承认都无所谓。
牧师看都没看一眼,“我让人用物质和你交换一个向导,你不愿意,我只好用其他的办法,可惜啊。”
封桫似笑非笑的看着牧师,“可惜什么?牧师是在惋惜那向导太过优秀,结果却不为你所用,还是可惜那向导有过人之处,抢夺不到,乃是你的一大损失。或者你还有什么计划,想要用那向导做些什么?怎么办,我也觉得那向导与众不同,甚至有些喜欢她了,牧师是打算为了这个小向导打破我们一直以来维持的平衡?”
当事人秦潇感觉脖颈后面凉飕飕的,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严凝瑾摸了摸秦潇的后颈,“潇潇,还当真会给我惹一些麻烦事呢。”
秦潇心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封桫就是个神经病啊,喜怒无常不说,临死之前,还要连累她,也当真是条汉子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今个还就想尝尝罚酒的滋味了,又如何?”
……
说完这话,两方人马总算是打起来了。
秦潇支起个小脑袋来,激动的看着混乱的场面,两眼放光,“严严,你觉得哪一方会赢?”
严凝瑾摸了摸秦潇的小脑袋,“封桫的人没有牧野队的人强。”
余旭略忧伤,“封桫可能会输。”
白璇也点头,“牧野队那些提高实力的人,以一敌二,加上还有个牧师,他会召唤那些野兽来帮忙吗?用什么法子来召唤?”
余旭莫名的看了秦潇一眼,“似乎,是和夫人一样的东西。”
秦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