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裤子,扶着那根东西,故意用龟头磨蹭我的花核,不管我怎么扭动,两片软肉既饥渴又讨好地吸着那个圆润,他都无动于衷,呼吸频率变也不变一下。
汁水从小穴里滴落,泛滥一片,润湿了他的龟头,我瞪他一眼,拉着他的那根就往我的甬道里塞。江融微垂着头,低低地笑。我羞臊得不行,吼他:“你说你有什么用!睡你还不如在街头随便找个鸭——啊!”
江融招呼不打一声,整根插了进来,痛得我惊叫一声,随后是被满足了的快感。他又恢复了他掠夺的本性,两手抓住我的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用力抽插,我似哭非哭地呻吟,头侧着,在激烈的晃动中看到二楼的窗边林逾白沉静的脸,面无表情地望着在野外淫乱的我们。我一惊——他看了多久?
“不想被肏死就别夹我。”江融喘着气道,他在性爱中便会撕去从容不迫的衣,变得粗野,“妈的,好紧——”
他越来越猛的撞击又将我的思绪撞散,跟着他沉浸在这来之不易的快感里。我的全部感官集中在下腹,甚至能描绘出他的形状,圆润的龟头,大龟头下是一圈凸出的棱,接着是坚硬的柱身。他每一下都是用力插到最深,撞击着敏感的宫口,又猛地抽出来,狠狠擦过我的点,几下便刺激得我抽搐着喷出了一道水柱,花穴用力收紧,哭着高潮了。
女性是没有不应期的,可持续发生多个高潮。他的撞击不停,我娇嫩的甬道被他强硬地侵犯着,却让我更加贪婪,渴求更多。他埋头亲吻我的乳房,含住同一块皮肤吸着,我全身泛滥着春色,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发里,摩挲他的头皮,勾引他与我一同共赴高潮。
他的眼尾被欲望染红,媚得要死,我甬道用力绞紧他,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埋在我体内的性器居然又大了一圈,刺激得我又一次潮吹,而他则随着我喷出的水流猛地抽出,喷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江融抱我回他的房间,把我放在浴缸,丢下一句:“自己洗。”就走了出去,我眼圈还是红的,心里好空——又是这样,用完我就扔。
我洗完澡,走出浴室,江融也刚洗完澡的样子,正坐在卧室里那张原木桌边,电脑上显示着一堆代码。我一下想起之前吃饭,他朋友有提到说他是麻省理工电子工程专业的博士生。要知道,学文科的人都容易对理科高材生有种莫名的敬佩之情,我看着那堆数据,一时不敢开口,怕打扰他。 江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道:“傻站着做什么,床头有吹风机。”手指不停,仍在噼里啪啦写着代码。
我“哦”了一声,挪过去,吹风机已经插在了电源上,床上放着一套女士睡衣,床边摆着我刚才落在客厅的拖鞋,东西俱放得整整齐齐,很有理科生的性子。但我看着这些,想着他倒是蛮会照顾女人的,为何上次又对我这么坏,而且,这里女性用品这么齐全,也不知道他们带多少女人来过。一时莫名有些翘气:“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江融停下手里的工作,转过身来,道:“谁告诉你那是别人穿过的。”
“那你们这,一看就是带女人厮混的地方,能没有别人来吗——”我还急了。
江融淡淡瞥我一眼,又转过身去写他的代码:“没有别人。”
我愣住,一下想起之前去林逾白那,他也是说“没有别人”。我有精神洁癖,特别喜欢这种“只有我一个人”的感觉。我懒得关心他们是什么想法,就算骗我也罢——反正能得到别人的特殊对待,我就够开心的了。
我换上睡衣,盘腿坐在床上吹头发,还心情蛮好地哼着小调。要说头发长,最麻烦的就是吹头发这会儿,我没耐心,一贯只把贴头皮的头发吹干,别的随便吹吹,不弄湿床就成。
我吹完头发,问道:“那一会我睡哪儿?”
江融却是皱着眉,反问我:“头发吹干了?”
我“嗯”一声。
江融还是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道:“你去和林逾白睡,亮光的那间就是。”又接着写他的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