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游戏房间的大软椅里,我感动地闭上了眼睛,长叹口气,“这个地方肯定是设计出来给熊孩子们的家长休息的。”
至于谁花那么多钱就为了进来躲个清静……我不就是么?
游戏启动按钮就在椅子旁边,我和林逾白谁都没去按。房间隔音又好,到处铺了厚地毯,一看就很适合睡觉……嗯,怎么就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林逾白突然走到我身前,俯身撑住椅背,俊逸的五官在我眼前放大,“宝贝,这个地方连监控都没呢。我是不是该夸奖游戏方贴心?”
“什、什么呀?”在一起那么些年了,他的一些小动作还是会让我面红心跳。
“当然是做点什么呀。既然都来了,就别浪费钱。”我居然也能在林逾白嘴里听到“浪费钱”这几个字,随便买个菜盘子都花了上千块的是他的孪生兄弟吧?“要休息晚上回酒店我给你按摩好不好。”
他才不管我好不好,说完唇便落了下来。牙齿咬住我的唇,舌头轻扫,在那细细地撩拨着,带起轻微的痒意。
讨厌,不就是想做嘛?能不能干脆点。
在我被他的磨叽烦得不行,主动伸手拉下他的脖子的时候,林逾白才舍得把舌头探进来,和我交换了一个腻歪的吻。
对于彼此相爱的人,性总是从唇舌的交流开始,接吻好像比做爱还要亲密些,总让我能感觉到我被眼前这个人深深地爱着。
他的舌在我的口腔里撩拨,手则在我的身上点着火。上衣被推上去,解开扣子的内衣露出了底下丰腴的柔软,他握住一团乳肉揉捏着,指尖碰到那粒茱萸,让我不由颤栗着,想躲开,更想让他好好摸摸我……另一只手则顺着我光滑的背脊向下,在裤子的边沿处来回摩挲。
腰的这块受不住痒,我抖了下,身子往上躲撞进了他的怀里。干脆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蹭着,无意识地呻吟道:“痒……”
这些年我被他们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林逾白只随便撩拨下,我的反应就已十分明显。身体立即热了起来,小穴湿得不行,无意识地收缩,渴望他抱紧我,然后……狠狠地操进来。
想要,好想要这个人……
林逾白吻吻我的耳垂,声音低哑问道:“乖,哪里痒?”
我讨好地吻着他的下巴,手没个章法地拉扯着他的衬衣皮带,带着哭腔说:“身体、身体里面痒……白白,我想要你。”
“要什么?”林逾白气定神闲,浅浅笑着问。
扯半天,连颗他的扣子都没解开,我都快急哭了。还是他“善心大发”,帮我把眼前的阻碍除掉。
他的身体好烫,小腹崩得紧紧的,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掏出他的性具,那根东西模样狰狞,青筋鼓起,却看得我不由咽了下口水,恨不得含进嘴里吸一吸。
真的……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
我红着脸地望着他,干脆脱下裤子扔到一边,把脚踝搭在椅子扶手上,两只手抱住腿呈现型。穴口门户大开,上面还湿淋淋地沾着银色的粘液。舌头伸出来,诱惑地舔了舔上唇,一副欲望上脑的淫荡模样,“进来,逾儿,求你了……进来干我,把我操哭好不好?我是你的,怎样都可以……”
林逾白呼吸都乱了,腰卡在我的腿中间,俯身亲吻我的唇,呢喃,“我的骚宝贝……”
他在性上总喜欢玩点新鲜的,非要逼我到奔溃边缘,才慢条斯理地满足我。不过看着他呼吸紊乱,眼尾泛红,诱人得不行的模样,我总算明白了其中的趣味所在。
林逾白扶着他的那根东西,在穴口蹭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剐擦着我的阴蒂,把这个不争气的花穴弄得更湿。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插了进来。
好硬……好粗……
爽得头皮都是麻的,我的手不由握紧成拳,往旁边挥了下,刚好打在游戏的启动按钮上。
神秘而激烈的音乐响起,林逾白的腰向前挺动,牢牢地插在我身体的最深处,嘴角弯起,“宝贝,你是要一边玩游戏,一边‘玩’我么?”
他抱着我换了个姿势,变成他坐在椅子里,我骑在他身上。龟头压着敏感点转了一圈,我缩在他的怀里,仰着脖子细细呻吟,肚子里又酸又涨。
玩这个游戏需要戴护目镜,不过两个人也分不出神去拿。看在我们眼里,这个房间几乎没有变化,只是亮起了幽蓝色的光,侧面的屏幕上显示着倒计时和模式设定。
林逾白随手选了一个模式,椅子向后倾斜了一点,更方便他靠在椅子里干我……妈的,这什么游戏房?简直居心叵测! 我为了缓解这几乎要烧掉理智的欲望,只得想些有的没的分散注意力,小穴一收一缩地吃着他,手拽着衣角,满脸的不知所措。
林逾白却突然握住我的腰,抱着我我慢慢坐起来,粗长的性器磨着又紧又窄的阴道内壁抽到入口处,又猛地肏到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