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随担心他趁机下毒手,并不同意,“不可以!”
忧生摇头。
身处高位的花随何时被拒绝过,勃然大怒,“如果你不救她,我现在就把所有随行的人杀光。”
忧生不为所动,“如果任何一人被杀,我就不会救她。”
“你敢!”花随暴跳如雷,“你别以为你曾是圣子我就不敢动你!”
“时间无多,请花主离开。”男人的语气温和,气势却是不容抗拒。
眼下的状况,花随别无他选,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侍从与医师也随着她退下。
忧生让医师留下药箱,把门反锁上。
他从暗格取出一个木盒,坐到花稚的榻边上,执起她的手把起脉。
她的手像冰雪般没有半点温度,情况比他料想的还要危急。
他在木盒里翻出两瓶药,各倒出两颗药丸,自己与她分别服下。
离药效发挥还有一段时间,他把灯烛移到床榻周围,把榻上的少女照得清清楚楚。
满月升到了夜空的正上方,药效开始发作,身体开始发热,他抛开被子,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少女浑身赤裸,像个漂亮的娃娃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呼吸,饱满翘挺的雪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左乳上的乳环铃铛发出细微的响声。
男人对如此诱人的美色,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又从木盒里拿出一瓶精油,在烛火上炙热后,再倒在少女粉嫩肥厚的花户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花稚微微动了一下。
精油顺着肉缝渗到穴口,男人往穴口探进一根手指,再摁着上面的小肉核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