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吓了她一大跳。
花稚的反应惊动了他,男人淡淡道,“从今开始,你要开始习惯我的存在。”
她很是无奈,“你打算困着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撑起上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很快。”
花稚语重心长地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不好甜。”男人抱她起床,给她梳妆打扮,看着随意放在椅子上的衣裳,他突然问道,“这衣裳哪里来的?”
“帮你照顾我的那个粗人送的。”
“他为什么送你衣裳?”
“我帮他改图,他半夜还掐我的脸,可能怕我以后不帮他改图,就拿衣裳给我赔礼道歉吧。”一想起那糙汉掐脸,掐脖子,她气就来了,光摸屁股都不解气了。
“什么图?”
“兵防图什么的吧。”花稚觉得没什么好隐瞒,实话实说。
男人听到脸色大变,抓着她的肩膀,神情严肃地叮嘱她,“我有事要外出,这些天,你要自己乖乖地含药,泡药浴,这药不能断,断了就失效了,知道吗?”
“你跑了,我就把药给丢了。”花稚嬉皮笑脸地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乖,听话,那草药不单难取,还可遇不可求,几年也未必能找到一株,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
除了没来初潮,她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加上男人的表现,花稚推断,“这是催经药吗?”
男人点头。
“你拐我给我催经,是想我生下你的孩子,父凭女贵,做上花族少主的正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