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尴尬是花稚,她不知自己该不该下来迎接。
忧生往前抱起她,附在她耳朵小声道,“那是其中一个族长跟花琳,什么也不用管,继续行礼。”
景堂向族长欠了欠身,坐到椅子上。
花稚看去,那伴在族长身旁的年轻女子应该就是想要取代自己的花琳。
花琳看了花稚一眼后,目光不由自主被景堂吸引住,她第一次看到他摘下面具的样子,不禁看失了神。
花稚不明白为什么景堂会坐到椅子上,忧生小声向她解释,“你是少主,身份高贵,行礼时,要在上位。”
本来她是“平民”身份,而景堂是状元之才,有功名在身,不用拘束尊位,现在族长驾临,她的身份公开,那就只能用上位。
忧生把她放到景堂胯上,双腿重新张开跨在扶手上。
男人的身体完全不同柔软的狐狸皮毛,硬中带软,软中带硬,那粗壮的阳具不偏不倚顶在她的肉缝间。
又粗又硬的一大条,没有任何阻隔地贴着她的小穴,这跟说的不一样啊……
她甚至能感到上面愤起的青筋。
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一手一只包裹着她的双乳,他刻意避开勃起的乳头,揉起那弹滑饱满的乳肉。
本是欲火高涨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爱抚,不但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小穴更是淫水横流。
说好的借位,龟头高高顶起她挂在腰上的布带,铃口渗出来的汁水把顶着的布料洇湿,让那圆硕的轮廓更明显,这怎么骗人…… 失策,她不但没有预料体位改变,也没有把他天赋异禀的尺寸计算在内。
花稚开始反应这来,原主这脑袋的配置实在太落后,负荷不了她的脑力运算,导致她想东西老是卡壳,还跳过了关键的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