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男子初精极为珍贵,岂能浪费,得好好含化。”景堂把她的脑袋搁到自己的手臂上,开始拆着上面繁锁的头饰。
花稚又再卡壳,“你在说什么?”
男人淡淡道,“要把精水全部含吸收了,我才能拔出来。”
花稚眼前一黑,“你这么大,又射这么多,这得含到猴年马月!我这小穴不被撑得跟水缸一样松!”
“估计明天亮应该就差不多了,松一点也好,太紧了我睡不好。”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乖,睡觉。”
“我不要!”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哄着,“小稚……”
花稚争不过他,高潮了叁次,体力早就透支,没一会,她就睡着了,还睡得很香,很香。
原本合着双眸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烛光中,眼神泛着一层傲气与自信的光彩,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唯一料想不到的是她的身体比他想的还要销魂蚀骨,软软的,小小的,可以完全包裹在怀里。 身体塞了一个东西,花稚不舒服地动来动去,穴肉蠕动起来,里面的巨物重新被换醒,男人好看英挺的眉毛不禁蹙起来,书上没有说,女子睡着了穴道还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