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花稚红着脸辩解,羞得用手捂着眼睛。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把我夹得那么紧还说不喜欢。”男人继续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啊啊……啊……”
情欲狂潮接踵而至,花稚泄了一次又一次,从白天到了黑夜。
他没有拔出去,她也没说出来,直到天亮。
少女安稳地偎在他的怀里,雪白的肌肤全是斑驳的吻痕,她醒了,空洞地看着前方,哭了一夜的眼睛又红又肿,长睫微微地颤动着,像是展翅欲飞却又飞不起的蝴蝶翅膀。
男人心痛又酸涩,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撤出她的身体,下床去拧了一块湿的丝帕给她捂眼睛。
花稚如同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摆弄自己,她很累,身心都很累。
片刻后,杂役端来热水,男人调好水温后,掀开被子准备抱她入浴,他意外发现她腿心一抹鲜艳的红色。
仔细看,竟是血迹。
轻轻一碰,少女痛得浑身发抖。
他把她肏伤了。
“我弄伤你,你怎……”说到一半,男人噎住,如鲠在咽,再也说不出话。
这次比之前破处的伤还要严重,碰一下,她都痛得发抖,他不能用自己阳具给她上药,兴幸之前忧生给的雪玉膏还剩着,清洁后,他小心翼翼地在穴口上糊满药膏。 上完药后,他极尽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哽咽地向她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