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下,男人如同被雷击,整个人颤了一下。
终于,花稚抬起头,“那怎么办……”
在她抬头的瞬间,那小孔渗出了几滴浓白的精水。
“你还是拿湿的丝帕给我泄火吧……”
“没有别的办法吗?”她怎能在他病着的时候,用冷水给他泄火。
男人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已经为了救自己毁掉锁精环,花稚真的很担心他会憋坏了身子,“你说啊,万一你坏了身子,谁来保护我?”
她不想他下半生的性福毁在自己身上。
半晌后,男人才小声道,“小人不配……”
花稚瞬间就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她要是动了他,景堂那边无怕交待,万一让他知道……
后果她不敢想像。 忧生见她犹豫不决,扯着被子包住身体,痛苦地抿起薄唇,“可能过一会,就会泄下去。”
花稚受软不受硬,男人再这样子下去,真会憋坏,她做不到见死不救,“咱做吧……”
简单的叁个字犹如千斤重。
男人弱弱地道,“你要是碰我,就要娶我……”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都到这地步了,也不差了,花稚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好吧!”
可是,忧生还是不放过她,“少主为尊,小人与少主行欢,少主要亲自掰开小穴扶着小人的阳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