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怔了一怔,没有接话。
换位思考,她也不会原谅自己,他的反应,她能理解,毕竟是自己先负了他,被生气是应该的。
之后景堂一直留在外堂,而坐了一天马车的花稚瘫在榻上看着窗外的满月。
过了好久,男人才拖着一身疲惫进了房间,领着侍从往浴桶上倒上热水。
终于要来了。
景堂亲自调好水温,“妻主,水好了,你可以沐浴。”
花稚做好心理准备,褪去身上的衣物泡进水中。
“我还有要事要处理,不能亲自给你净身,要不我叫忧生来?”
“不!不用!我自己洗就好了。”花稚觉得他的表现非常反常,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危机预警一直在发出警报。
“你洗好了,唤我。”男人的语气也依然正常得不得了,说完,他便离开寝室。
这里男子有用女子泡过的洗澡水洗澡的习惯,这话可能有没延伸意义,但花稚不敢掉以轻心,随便洗了洗就上来。
她穿上里衣,走出寝室。
男人正被一大片烛火包围着,摇曳朦胧的烛光把他的脸映照得如画般绝美。 自从成人礼后,他就没有再戴上面具,因为富有才情,全身散着从容自信,举手投脚尽是优雅。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花稚看得入迷。
景堂发现她,“你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