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鸽子几乎一模一样,就是大小体形稍稍有异,小的翅膀的羽毛稍稍短了一点。
两鸽一人互瞪了好一会,花稚终于认出大的那只是景堂送的那只。
男人穿上里衣走出寝室,两只鸽子也跟着他飞了出去。
花稚也穿上里衣跟着走出寝室,景堂从抽屉拿出雀食,倒了一些在案面上,两只鸽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你为什么不把小的那只我?”小的跟自己一样娇俏,她更喜欢小的。
“这只小母鸽天生翅膀比别的小母鸽更短小,飞不高,也飞不远。”
“那不是跟我一样腿短,跳不高,也跑不远。”
景堂用余光看了她一眼,“你的确腿短,可不见得跑不远。”
花稚扁着嘴,“我不让你给抓了回去嘛。”
他把小母鸽弄到自己手上,“只要小母鸽在我手上,这公鸽无论飞多远,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可是你,你真跑了,我不能保证能不能找到你。”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虽然在忧生的事上,她失信于他,但她的确没打算逃跑。
男人把小母鸽放到她的肩膀上,“以后也不跑了吗?”
花稚拼命地摇头保证,“保证不跑!”
他用食指抵着她的唇瓣,“你的承诺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信用。”
花稚羞愧地垂下头,没有辩驳。
气氛异常压抑。
此时,管事在外面传话,花随要召见两人。
无事不扰,花稚隐隐有些不安,多日没有看到忧生,她也有些担心,但她为免又再惹怒景堂,不敢向他打听忧生的状况。
这个不受自己所控的地方,让她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