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气得低血压都好了。
大管家走近她,眼睛看向一位身穿金丝黄衫的男人,小声道,“那是月族正统幺子月华公子,比你年长两岁,主上嘱咐少主多加注意。”
这是要开后门放行的意思吗?
花稚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长相倒是端正,要是这公子被淘汰,那月族颜面何存。”
大管家恭敬地靠近她,“请少主谨慎处理。”
花稚往身后一靠,翘起二郎脚,“那母亲的意思是想我选他,还是不选他?”
花随连没有势力的忧生都容不下,又怎么会容下一个身份显赫的贵公子进门,景堂即便是状元郎,相对于族家来说,也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平民百姓,原有的地位必然受到影响。
大管家:“奴不敢肆意揣摩主上主意,主上由你定夺。”
花稚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对策,露出一个奸狡的笑容,屁颤屁颤地回到忧生怀里,“为什么族家正统的公子也要沧落到选侍身,不能直接做正夫吗?”
“本是可以,只是他既没有功名、功绩,又不是是锁精处子,要换作普通大户,让他做正夫也无妨,可是放在族家,坐正位,无才,居侧位,委屈,高不成,低不就,他的身份令他的处境很尴尬,所以他这个年纪也没有婚配。”
“那他也挺不容易的。”花稚有些同情他。
旁边的景堂冷笑,“既然妻主觉得他不容易,那把他收进来便是,反正那月公子长得也算端正。”
花稚回头瞪着他,“你就不怕他把你的正夫之位给抢了?”
景堂眯起眼,“不正合你意吗,他愚蠢温弱正好为你所用,用来压制我。” 花稚咧嘴一笑,“那就由你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