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轮到的景堂趁机肏进去,后穴骤然被扩大一倍,撕裂感袭来,花稚难受得抓住身下的兽皮,“痛……”
忧生掏出一盒药膏,挖了一大坨抹到自己的柱身上,“你弄痛她了,让我来。”
景堂看着他的药膏,“给我。”
忧生大方地把药膏递给他,景堂接下药膏退出她的后穴,而换忧生肏进去,“你放松一点,要不然再好的药膏也不止痛。”
花稚不得不放松身体,男人又能推进了一些,后穴比前穴紧上许多,他被绞得呼吸不稳,浑身肌肉愤起,艰难地克制着驰聘的冲动。
景堂抠了一大坨药膏抹在柱身上,仔细涂开,“到我了。”
忧生吁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退出她的后穴,不是他愿意让他,而是后穴实在太紧,被那样绞着,他坚持不了多久,万一被夹射了,有失威风。
他一退出,景堂紧接着肏进去,两人的尺寸差不多,他也被夹得难受,使劲掰开她的小屁股。
体温让药膏的药效加速,撕裂感减轻了不少,可那饱胀感一点也不少。
经过一番努力,他也好不容易肏进了一寸。
“不……够了……”花稚抓着兽皮嗷嗷叫,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的小菊花被撑成什么样子。
最要命的不是后穴被撑得满满,而是后穴越撑,前穴就越空虚难受,小腹很酸痒,可是她又拉不下脸抠前面的小穴。
“嗯……”景堂仰头喘息,感受她身体的温暖与湿润,不同于前穴的交错重迭,后穴的弯曲缠绕另有一番滋味。
不过他也支持不了多久,柱身被夹得发紫,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不得不退出她的身体。
忧生无声接过他的棒,同样温柔地肏开他的穴,终于,大半根柱身肏了进去。
毕竟是第一次,他打算就此为止,不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