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张口喘息之间,男人趁虚而入,勾着她的小舌头吮进自己的口腔细细品尝。
花稚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他吸去,大脑空白一片,还好北风掩盖了他吮吸自己舌尖的“滋滋”声。
就在她快要缺氧之际,青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唇,“还要吗?”
他视自己的分身为工具,只用于满足她,完全没考虑自己的欲求。
高潮过后,身体的欲求又再上一层,花稚挽着他的脖子,“要……”
这一次,青持把她的脚揽到自己的腰上,地下一堆人在巡逻,他不敢动得太厉害,轻磨慢辗。
愤起的青筋一次又一次擦过绷紧的穴肉,越捅越深,花稚爽哭了,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双乳被男人结实的胸肌挤压着,胀得快要爆炸。
太粗了,拔出的时候,她感觉穴口缠在柱身上往外扯,连魂魄都被他带走。
“小贱人!躲得还挺深的!”
依然还是管家的声音,花稚顺着声音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浑身湿漉漉地被两个护院押着,看样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随着女子被抓,护院与杂役相继离开,夜恢复宁静与黑暗。
花稚绷紧的情绪松懈下来,粗重地吁了一口气,黑暗中,感观被放大,男人的粗大,坚硬,灼热变得更明显,她清晰地感觉到柱身青筋的跳动,是那样鲜活有力。
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醉生梦死,也许天堂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闲杂人,他的动作变粗变重,重重一捅,花稚被捅喷水,身子一抖,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