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缓缓地退出她的身体,退到最后的时候,小穴还不争气地一缩,吮着他的龟头。
羞耻到爆炸,花稚想哭。
所幸精水被吸收得八八九九,他完全出来时,只流了一点。
青持帮她整理好衣着,再背起她。
花稚挽着他的脖子不知如何是好,她自是要负责任,娶他进门,可他只愿做正夫……
虽然现在正夫之位还没定,但也不能给他。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回到御花堂时,天空泛起鱼肚白。
景堂坐在主座上打盹,忧生门口徘徊,两人看到青持抱着花稚的瞬间,不约而同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青持把花稚交给忧生,“她可能误食了有催情药的菜肴,你给她看看。”
两个男人脸色很难看,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然后给她把脉,一阵甜腻的奶香扑鼻而来。 花稚感觉自己好像背叛了两个男人,羞愧地避开男人的视线。
忧生表情凝重,“的确是催情药,而且,药韵还在,你们不是去徐家打探吗?怎么会误食催情药?”
“她肚子饿了,我去厨房找了一些吃食给她,我没有吃。”
因为以前军里有发生集体吃食中毒,当时整个营寨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倒了,所幸当时没有发生突袭,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此后,军里就多了一项规矩,执行同样任务的人不得吃同样的食物,避免同时倒下,全军覆没。
只有两人,她吃了,他就不会吃。
他万万没想到有人会在家主的吃食里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