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知道以花稚的性格,必然纳青持进门,而他失身之事人所共知,再加上他曾是当今女君的弃夫,他已经预见到事情会有多艰难。
“阿堂,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动摇你的主位。”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样。
整个花族早已经被他的掌控,他得到了筹谋已久的主位,可他的心却是空的。
片刻后,忧生拿了新调的膏药,回来时,花稚昏昏欲睡,除了乳头,其它像花一般的瘀伤也给涂上,他边上药,边小声念叨着,“真是粗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本来药效能持续三天两夜,因为精水的阳气充足,又有忧生的药,两天一夜,药效就过去了。
连续高潮,花稚疲惫不堪,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青持回来,还特意带了青兰做的补汤给她补身子。
“你有什么发现吗?”景堂想尽快抓出那个罪魁祸首。
青持把补汤交给忧生,忧生尝了一口,确定汤中之药对花稚无碍后,才抱起她,给她喂食。
“之前我与少主查探之时,曾有人被抓捕,待我回去的时候,那人又逃了,整个徐家乱成一团,我只探听到那人是位女子。”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湿漉漉的药渣,“少主担心雅郎君的身体,我偷偷拿了一些他药的药渣,你看能不能从药渣断出雅郎君是什么病。”
景堂主动接过花稚与忧生手中的汤药。
忧生接过药渣,打开湿透的碎布,仔细品尝辨认。
突然,他眉头紧皱,“这药几味大药都是补血养气,可里面藏了一味难以察觉令大药改性的败血药,久服会令人血气亏损,短寿促命。” 花稚听到背脊一凉,“那我雅哥哥不是体弱,是被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