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花稚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先是将两侧的精囊仔细舔吮一遍,再尝试含住其中一侧,实在太大,她只能咬住一部分。
笔直的柱状物晃来晃去,顶端吐出一缕缕汁水,铁链不停地发出响声,就连非常坚固的床榻也有点晃动。
花稚一边抚着他的大腿,一边舔着柱身,“你动得这么厉害,把床给弄坏了,怎么办?”
“小稚,给我……”男人禁不住顶着腰胯寻求更多的接触。
“不,我还没疼够你呢。”花稚继续舔弄他的分身,从根部开始把柱身上的汁水悉数舔食干净,还故意发出“唧唧”的口水声。
再是矜持的男人也架不住她这么挑逗,景堂的情欲被她撩拔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好想挣开束缚,压她在身下,用自己那根快要爆开的阳物狠狠地肏弄她的小淫穴,把她的肚子都给顶破!
“小稚……够了……”
“叫妻主。”想起他每次叫自己“妻主”都不怀好意,花稚想想就来气。
“妻主,来吧。”
“可是人家还想疼你呢。”说完,她含住他的龟头,猛地一吸。
景堂身子一紧,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他的手腕因为大力挣扎而产生青紫色的瘀痕。
就在他精关失守之际,花稚扯下一条发带绕着根部快速拴起来,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水全被堵在里面。
男人像是一只被制服的狮子,发出嘶心裂肺的咆哮声。
不过瞬间,他体会到人间至痛。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而且,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