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没亮,几人与暗卫前后脚出发。
越接近矿场,地势越高,越是崎岖颠簸,当花稚抵达时,除了小屁股磨破皮,因吐了一路,整个人都憔悴不已。
她趴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才回过魂来。
好在这个地方不像荒百里那样寸草不三,净是黄土,这个地方好歹长了些杂草,也有水源。
花稚是以巡视参领副手的身份跟着青持进了矿场,除了荒百里,还有徐家的事,她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立即开始考察。
这里有几个她在军营见过的熟悉面孔,几人看到她穿男装便知晓她是“微服出巡”,没有暴露她的身份。
幸好没有看到那个陆秋离,她一点也不想见到那女人,文硕之死,花稚始终觉得与她脱不了关系。
事情一下子多起来,她有点焦头烂额。
古代工具与工艺与现代相差甚远,她必须耐心地跟工匠解释沟通,而且,她并非样样通晓,还得学习摸索。
花稚头晕脑胀地花了十天才把稚形画出来。
风车正要动工,边境军情告急,莫兰发动突袭占领了一个边城,青持连夜赶往战线指挥。
花稚知道战争的可怕,整颗心悬了起来,军备对战情有后盾作用,她不但不能分心,还得更加专注加大加快产能。
经过反复测试,第一个风车终于成功运行,景堂也真正见识到她真正的本领。
连日来的劳累,花稚熬不住病倒了。
景堂不得不把忧生叫来,令他意外的是楚雀主动跟来了,他还给花稚带来一个机密消息——莫兰的目的不再于攻城,而是耗尽银莲军力,再联同素戚围攻银莲。
最可怕的是青持身边潜伏着素戚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