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花稚放弃挣扎,“好吧,你赢了,我猥琐,我下流,我无耻。”
“要是以后你再敢轻薄我,我剁掉你的手。”
“我不敢了……”她觉得这对白有点耳熟。
“好吧,我再去问农家要些吃食,你趁机好好休息,入夜出发。”
光是听到“出发”这两字就够她恐惧,屁股又开始幻痛。
待楚雀离开,花稚艰难地撑起身子挤奶,这些天来,她都是趁他喂马,方便的空隙偷偷挤掉奶水,因为手法不到位,每次都只能挤出一点点,双乳涨得难受,加上不断摩擦,乳头都破皮了。
除了涨奶,多日没男人滋润,那不争气的小穴急得流水,痒得难受。
自己那纤纤小手指毫无用处,此时,她的视线不经意看到前面杂物架上一抹艳丽的橘红色。
花稚摇摇晃晃地爬下木板架的小床,从一堆新鲜的胡萝卜里挑了一根发育良好,皮光肉滑的。 “就你了。”虽然没男人的那么粗,也冷冰冰的,好歹比自己的手指强,这种恶劣的环境,她只能委屈自己,将就将就。
她用茶水冲掉胡萝卜表面上的泥土,再拿手帕仔细刷干净。
缺男人久了,连胡萝卜看起来都眉清目秀。
看着这胡萝卜,她总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
时间紧急,楚雀随时会回来,因为屁股上了药,她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张。
小穴很湿,胡萝卜顶尖不像男人阳具的龟头那么圆钝,尺寸也不及男人,就是冰冰的很不舒服。
花稚努力幻想这是男人的巨物,模仿男人肏弄自己的动作操控着穴里的胡萝卜。
“求求你……别别这样……好痛……”
她还自己给自己加戏,幻想着他们三轮着肏弄她的小穴,现在是景堂,他粗暴地打她的屁股,而她不停地扭着屁股,欲拒还迎。
“啊……你这样会肏坏人家的……轻点……”
胡萝卜捣弄小穴,她用手指捏着乳尖挤奶,模仿男人给自己吸乳,“吸重一点,奶子好涨。”
花稚放浪形骇地自我安慰,因为过于忘情,没有注意到一双漂亮独特的灰眸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小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