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回来了,可惜一些留在这里抗敌的就……”亲卫陈根很是难过,没有继续说下去。
花稚问,“那些叛军怎么处理?”
亲卫何守接话,“处死。”
“有点浪费。”
陈根:“少……姑娘,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我听说堂改良了一些武器,用真人来试更好。”
陈根欠了欠身,“在下现在就把姑娘的想法告知统领。”
花稚叫住他,“杀人者死,没杀人的死罪可免。”
何守他带着她出了里正府。
满目疮痍,到处是刀枪剑影的痕迹,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那怕她没有亲身经历,她感到民众当时的恐惧与无助。 “还好景参领有先见之明,在镇周围设了一道暗防,要不然死伤更严重。”何守暗暗兴幸,“不愧为六首状元郎,比之前那个背恩忘义的强太多了。”
“以前那位副手?”莫非他说的是那个向青持下药的状元?
这事人所共知,何守见花稚不避讳,就大着胆说,“统领视他为知己,他却做出那种天地不容的事,还死不悔改。”
花稚危险地眯着眼,“还死不悔改?”
“嗯,他始终觉得自己没有错,认为统领出身卑微,既已失身,就该嫁给与他门当户对的长姐,不该好高骛远妄想做王夫。”
听到这里,花稚很是生气。
何守凝视她,语气坚定,“少主,你要是成了女君,那统领就是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