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愣住,“为什么没有?”
“我那时……不想你来月事……”男人愧疚地垂下头,紧张到身体颤抖。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
“对不住……”
换药的确不对,但毕竟是原主强迫他,为了自保情有可原,她感到他的自责,安慰道,“‘我’以前也有不对,你不必愧疚。”
“我其实……”最终,他还是说不出那秘密。
只要自己小穴没有沾染过陌生男人的精水,花稚便没有再想这事,继续细想银莲女子难孕的事,“阿堂的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那阿持的养母是不是没有娶夫?”
“应该没有,听说他养母父母早亡,家境清贫又住在深山野地,没人张罗婚事,于是,婚事就耽搁了,就算后面儿子功成名就,她也没有娶夫。”
“所以说,银莲女子是可以只有一个夫君,甚至是没有夫君?”
“的确是有女子独宠一人,还有家贫娶不起夫君的女子。”
“那就是说并非所有银莲女子都不能忍受情潮发作?”情潮发作的确难于忍受,但或者能像戒毒那样戒掉? “有,但极少。”
“你有方法能抑制情潮吗?”
忧生停下脚步,“你想做什么?”
“我要戒欲。”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戒欲?为什么?”
“我要找出银莲女子难孕的真相。”
“戒欲怎么与难孕有关?”
“你没发现吗?男子越多,女子娶的夫君越多,于是,生的儿子越多,女儿越少,要是反过来,娶的夫君越少,那会不会反过来?要少娶夫君,那前提就是抗衡情欲。”不能休夫,但抗衡情欲她可以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