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稍稍一动,后面的景堂也醒了,他的手一把揽着腰,仿佛怕她会跑掉一样。
“你俩能不能出去?”她很小心措辞,免得厚此薄彼惹到任何一个。
哄男人实在太难了,太难了!
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拉扯,那知景堂很干脆地拔了出来,只是埋怨了两句,“都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含着夫君的阳物睡觉。”
“你们太大了,我怕含久了,小穴会松。”花稚好话哄着,当然她说的是事实,凡事她会预设最坏的后果,莫说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要“原壁归赵”,万一自己真的穿不回去了,那这具身体就得一直用着,得珍惜着用……
忧生也跟着拔了出来。
身体的压迫感总算消退,花稚收缩穴道想把里面的缅铃给吐出来,尝试了片刻,她还是做不到,“吐不出来。”
忧生拉起她,让她靠在景堂的怀里,掰开她的腿,再用手轻触她的小腹,找寻缅铃的位置。
花稚总觉这姿势哪里怪怪的。
“放松。”忧生轻按着缅铃所在的位置,轻轻往外推。
被他这么一按,缅铃颤动起来,刺激着穴道,反而夹得更紧。
花稚又急又生气,“你们两个混球!” 两个男人自知理亏,都没敢吱声。
忧生继续按压,被他按压的地方又酥又麻,花稚咬着下唇,免得呻吟出声引起男人的兽欲。
缅铃推到一半的地方,花稚还是高潮了。
这淫荡的身体!
好不容易缅铃才被挤推了出来,要不是是景堂亲手做的,花稚恨得想把这玩意给砸了。
景堂抱着花稚到温泉池水漱洗,而忧生则收拾床单,两人分工默契,花稚在想,要是没有自己,他们俩会是非常好的拍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