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上记载,赤南木产于雪国,百年长一寸,树芯致密,光滑温润,是做开宫锥的极品木料,一寸一金,有市无价。”
“对,我好不容易才寻得一根。”
“可这东西再是稀罕,也毕竟是死物,不及男子阳物好用。”
“除了这个,我还做了一个新玩意。”
“还有!”花稚挣扎得更利害,“我要休夫!”
景堂扭动机关,一面人高的银镜从墙面出来,缓缓移到花稚前方。
忧生大开眼界,他不曾见过这么清晰光亮的镜子,一般镜子都是由赤铜所制,不单模糊,还带着铜的颜色,不能反映物件本来的颜色。
“有了这个镜子,她就能自个儿练习含精。”
“好清晰,这样她就能看清自己的小淫穴了。”
两人一本正经地讨论着极其淫荡的话题,而且,完全没有征求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随着花露的挥发,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脸也越来越红。 景堂拿出一颗药丸放到缅铃里,再塞进她的穴里,“想要夫君的阳物肏穴,就得把缅铃给吐出来。”
“忧生,你给我弄出来!”花稚冲着忧生大喊。
景堂睨了一眼忧生,转身离开。
忧生来到花稚面前,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你乖乖地把缅铃吐出来,我先去净身,待会给你肏穴止痒。”
小穴越来越来酸痒,花稚眼巴巴地看着两个男人离开,气得破口大骂,“王八蛋!扑街!我要休夫!”
忧生褪着衣衫,“扑街是什么意思?”
“骂人的话还能有什么意思。”景堂已经泡到温泉池里。
忧生话锋一转,“那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