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回过头,看向景堂,“夫君,你想娘子给你舔小豆子吗?”
景堂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想要极了,但高傲的他并不想低头乞求她的宠爱,也不愿意像忧生那般在她面前放浪形骸,男德尽失。
见他不回应,花稚继续撩拔忧生,她的唇来到他的腹肌上,她轻轻舔,那腹肌就硬得跟石头一般坚硬。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前菜。
花稚使上吃奶的力掰开他的腿,让他像自己之前那样淫浪地大张双腿,露出羞人的私密之地。
本就兴奋的阳具,更激动地弹跳了一下,铃口流出更多的汁水。
柔软的小手在大腿内侧徘徊,花稚知道这个不怎么被关注的地方比性器更敏感。
“嗯啊……娘娘子……”男人像鱼儿一般挺了一下腰身,扣着手腕的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夫君,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只是刺激又很难受,忧生白皙的脸庞红到了耳根,“喜欢……”
花稚往龟头轻呵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拂过铃口,铁链又是一声巨响,整个床榻剧烈地晃了一下。
她看着景堂,伸着舌尖往铃口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