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不自看向忧生,花稚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你也想要这样吗?”
床榻上的忧生紧紧盯着两人,被她勒住的淫根因为过度充血而变成骇人的腥红色。
景堂没有接话,但胯间的分身弹跳了一下表示想要。
花稚吻着他的脸颊,迫他正视自己的性癖,“想,还是不想?”
矜持高傲的他艰难地违背内心的意愿,“不想。”
花稚笑笑抽出内衫的腰带往男人脸上一甩,“可我想。”
景堂以为她是想要拴住自己双手,正要举起,然而,花稚却是把他的眼睛给蒙起来。
在眼睛被蒙住的同时,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像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叫他意犹未尽。
像是对待忧生那般,由双唇开始,脸颊,喉结,再是那两个棕色的小豆子。
视线受碍,感观会更敏感,他歇力地压抑自己的淫欲,不让自己像忧生那般失态。
花稚停了下来,又扯下一条发带,扎住男人分身的根部。
她不舔自己的阳物,这跟他想的并不一样,顿时,失落感占据他所有情绪。
那知下一刻,龟头被含住狠狠猛吸了一下,强烈的酥麻感瞬间由尾椎骨直窜脑门,浪荡的呻吟声冷不防由他紧抿着的薄唇中逸出。
被勒住的柱身变成同样的腥红色。 “夫君,喜欢吗?”她用舌尖钻着渗着精水的铃口,手揉捏着其中一只觉实的精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