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此生一夫,矢志不渝。”白芸没半点犹豫,语气坚定。
直接而坚定的告白,月华有些动容,从小到大,不曾有女子待自己像她般专情,可身份不容他离经背德,朝三慕四。
“如果你俩相爱,我会想办法成全你们。”反正已经很多事已经揽身上,也不差多一件。
只是她的店就没人管了,收入肯定少了,想想都心痛……
既然来了,总不能赶人走吧,花稚突然想起最关键的事,“你为什么来这里?”
月华羞着脸,“是景夫郎让在下来素戚与少主行……房……”
花稚听到差点一口老血给喷了出来,为了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是男女睡一起的……那个行房?”
月华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嗯。”
之前为了充数,做做样子给她纳侍,她还能理解,而这一次,他居然把人给带上来,跟自己行房!
花稚怒不可遏地一把拉着月华,直冲景堂的书房。
“你让他来与我行房?”
男人从一大堆书籍中缓缓地抬起头,“他留在御花堂这么久,就算你让他回望月堂,他也不能再嫁他人。”
“我是问你,是不是你让他来与我行房?”花稚耐着性子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他淡淡地道,“是。” 花稚突然勾起嘴解,“既然如此,你把他给我仔细洗干净,晚上送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