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与月公子行房?”
花稚邪魅一笑,茶里茶气地道,“若他不是清白之身,你就不愿意娶他了?”
花族少主荒淫无道,喜好处子,夺取处子初精后,便弃之如敝履,白芸早有耳闻,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没了清白,我就不要他了。”
不能接受是人之常情,不过,花稚笑笑,“那你还要不要留在他身边?”
“他对我有恩,我愿保他安危。”
“可我不养闲人,你想要留在他身边,就得跟杂役一样干活。”
两位嬷嬷年事已高,花稚本身不喜欢做家务,既然有人送上门,那她也不客气。
当然,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她对她有所提防。
另一边的景堂,正在教导月华悦妻之道,毕竟是贵族家的公子,月华从小就知礼守德,虽说他也学习过,可一想到要光着身子与女子行房,他就又害羞又紧张。
没有男子喜欢与他人共侍一妻,若这个人不是月华,他肯定做不到这般大度。
不是他大度,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容他小气,只有开宫灌精,才能尽快令她怀孕,保住她少主的身份,保住她的女君之位。
没错,他要扶她为女君。
月华毕竟是月族公子,身份高贵,景堂隆重其事,特别吩咐青翎与护卫备了一间新房,刚入夜,就领他到浴池漱洗净身。 为了防止白芸坏自己的好事,花稚命暗卫把她关起来,一早换上了内衫等着景堂把人送上床。
作为首夫的景堂亲自领着精心漱洗过的月华上门。
花稚妩媚地靠在床头上,往月华勾了勾手指,“小华华……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