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四处张望,就是找不到男人的身影,凭他的身手,要是躲起来,一时三刻肯定找不出来。
可她现在水深火热,不把火给灭了,这晚上过不了。
男人!她要男人!
现在,立即,马上!
前方烛火引起她的注意。
男人嘛,又不只有楚雀一个,她还有一个夫君呢。
柿子嘛,得挑软的捏,花稚扬起猬琐的笑意,身姿轻盈地来到书房门口。
她挽起裙摆,一脚踹开房门。
正在处理公务的景堂被吓了一跳,没等他反应过来,花稚就已经坐在他前方的案上。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样子,景堂已经猜到了七分,憋精期间要是泄身就会前功尽弃,敢情某人就是怕自己憋不住逃了,所以自己成了新目标。
没用的东西。
“夫君,奶头好痒。”花稚撩开衣襟,露出满是奶水的双乳,“你给我吸吸。”
景堂把她搂到怀里,温柔地劝道,“再忍几天就好了。”
又是这几个字,花稚都听腻了,烦躁地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把玩里面的庞形巨物,用指甲抠挖铃口,在最短的时候唤醒这头巨兽。
“给你止痒可以,但我也不会射给你。”憋精期间,女子也不能沾染他人的精水,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所以他也不能射给她。
“是吗?”连楚雀都怕自己憋不住逃跑,她不信他能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