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也很坦白,“的确是第一次见。”
一个男人直勾勾盯着另一男人的性器,画面色情中又透着几分诡异,花稚伸手扯着衣摆,把那雄纠纠的玩意给掩上,“看够了。”
忧生收回视线,虽然楚雀的阳具很壮硕,但整个人的气色不对劲,“手,我给你把个脉。”
对方是医术高明的前圣子,楚雀知道自己的毒瘾瞒不住,只好把手伸出来。
忧生认真把脉,一下就发现楚雀身上的毒瘾,以他的身份,并不意外,“你是不是发现吸食小稚的奶水能减轻瘾症?”
“不错,不过我不是为了减轻瘾症而嫁给小稚。”楚雀担心花稚误会自己是因为想解毒才接近她,“即使没有小稚的奶水,我也能熬得过,只是要多花点时间而已。”
换作别人几乎不可能,可一个能在阳物是嵌上二十几颗珠子的狠人不一样,忧生相信他的话,“我自己尝百药,我的精水能解这种瘾毒,而小稚吸收了我的精水,她的血水,奶水也有解毒之效。”
“那是不是他直接吃你的精水效果更好?”花稚突发奇想好奇地问。
两个男人动作划一看向她,异口同声道,甚至咬牙彻齿,“想都别想!”
“经过我身体转化吸收,这不是降低效果嘛。”花稚是理工脑,思考时会以最大利益为优先,只是当她脑补楚雀握着忧生的性器伸着舌尖……
不!他都还没给自己舔小穴呢!怎么舔忧生的!
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