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个屁!
嘴巴被堵住,花稚根本没办法反驳,不过就算能反驳,她也知道反驳的下场,其它两位会迫她吃精做比较。
作为报复,她轻轻咬了一下冠状沟。
男人吃痛地眯了眯眼睛,除了痛,还有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窜脑门,差点就精关失守。
楚雀看着花稚含着忧生龟头的样子,好不容易压下的欲火又再高烧,没有那个男子不想被娘子舔吮阳物,他也想。
景堂也想起自己被她舔吮阳物的画面,但其实他更喜欢被她粗暴地蹂躏自己的阳物,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把柱身拴着,然后再肏进她穴里再射出来,又痛,又刺激。
想着想着,他就不禁加重了力道,幅度也拉开,两只憋满精水的精囊重重拍打在她的大腿根上,那一片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加上粘腻的淫水,看起来很是淫糜。
“你轻……轻点……”男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几乎要把她的肚子都给捅穿,花稚终于忍不住,吐出忧生的巨根猛喘了几口气。
后穴已经肏得差不多,景堂的动作轻缓下来,还退了一小半出来,他抱着花稚翻过身来,从后把她的双腿大张开。
花稚瞬间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不!不要!”
景堂对她的口是心非早已免疫,对着楚雀道,“肏进来吧。”
楚雀没想到景堂会让自己一同肏进花稚的身体里,虽然不是同一个穴,可两人的阳物都特别粗硕,他担心她受不了。
忧生看出他的想法,“放心吧,娘子可以吃下我跟堂的阳物,你的肯定也可以,肏慢一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