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搞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肏自己,花稚嘴角抽搐。
“先净身再到榻上。”眼见青持就要把人放到榻上,景堂连忙阻止,“给她刷干净一点。”
“我又不脏!”花稚不满地反驳道。
“对了!看看身上有没有沾到虫子。”
青持皱起眉给花稚脱起衣裳,“你怎么让她沾到虫子?”
“是他,不是我。”景堂看向楚雀。
楚雀耸耸肩,“这事也不能怪我……好吧,大不了等那宅子到手,我亲自去灭虫。”
扒完衣服,虫子没找着,不过在白花花的肩膀上发现两个红疹。
楚雀看到,也走了过来,“痒吗?”
“还好。” 景堂往楚雀丢了一小瓶药,“止痒的,洗完澡再涂。”
楚雀接过药,好奇地问他,“你在干什么?”
“热香露,给她疏通经脉。”
“这种事本该忧生来做,可他宁愿照顾外面的女人,也不回来。”楚雀趁机数落忧生。
“谁说我不回来。”忧生及时出现,一袭白衣满是泥泞与血污,像是在沼泽里打完架的白鹤,高雅又有一点狼狈。
看到血污,花稚关切地问,“你受伤了吗?”
“采药的时候不小心滑了一下。”忧生不以为然,脱掉满是脏污的外衫进入池中。
“你脏兮兮的,把水都弄脏了。”楚雀嫌弃地瞥着他,然后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陈伤,“堂堂圣子金贵的身子怎么被折腾成这个样子?”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