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要找景堂要勾子,二是自己吐出来。
花稚选二,她只好双腿大张,蠕动穴肉把东西给吐出来,楚雀也来到她腿间,在她小腹上按压。
在男人的协助下,缅铃被挤推了出来。
银制的金属球沾满少女的淫水在通明的烛光影照下闪亮发光,更加耀眼。
花稚的注意力全放在缅铃上,楚雀冷不防撩开衣衫,露出那根布满珠子,狰狞充血的大淫根,根部的锁精环深陷在皮肉之中,上面的链子因抖动发出清脆动听的响声。
他不想再等了,把她的大腿压住,龟头对着湿漉漉穴口顶进去。
因为太久没有得到满足,穴道极之饥渴,紧紧收缩着,进入并不容易,还好他的龟头尖锐,在交迭的穴肉中找到突破口,一点点往深处入侵。
花稚眼睁睁地那根丑陋又粗长的狼牙棒一点点肏进自己身体,很烫,又很胀,而且一点也不止痒。
忧生叮嘱他,刚开始要轻点,要等穴肉撑开才能发力,要不然会弄伤她,所以他很小心轻缓。
“娘子的淫穴真紧。”楚雀明显感到她的小穴紧了很多,每肏一寸,淫根都麻得要命。
好不容易才肏进半根,他已经大汗淋漓,身上的素衣已经被汗水湿透,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在烛火的映照下半透出肌肤的颜色,诱人又性感,看得花稚口干舌躁,不由自主夹紧穴里的淫根。
楚雀被夹得头皮发麻,呼吸急促,“你要是再夹这么紧,我可忍不住。”
“忍不住就别忍嘛。”小穴痒得要命,而他还却慢吞吞的,花稚很不耐烦。
男人危险地瞄起眼,“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