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东西都硬得跟烙铁一样,却还在跟她耍花样,花稚觉得他好可恶!
吸完奶水,他又往她脖子吻去。
这该死的臭男人,连吻技也那么好,被他双唇接触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像被虫蚁咬过一般骚痒难耐。
双手被他束缚着,她想挠也挠不着。
“不想要为夫的阳物止痒吗?”他用完全勃起的阳具往她腿心戳去。
阳具散发出来的热量就像是饵料般引诱着她的小穴,“夫君……穴儿好痒……你给我拔出来。”
“不行,你要是不把红萝卜给吐出来,就难保你能把我的精水含住,万一被发现这可怎么办?”
男人态度强硬,花稚只好继续蠕动穴肉把那该死的红萝卜给吐出来,早知道她就不挑那么长又那么粗的!
在穴肉的收缩下,红萝卜终于一点一点吐出来,每当她吐出一点的时候,他就不知吻她哪个地方,害她身子发麻,又吞回去一点。
如些反复,好不容易终于将大半根红萝卜给吐了出来,小穴痒得要命,身体也因为情欲发热出汗。
火辣辣的巨根在腿心附近徘徊,“快点,我不能逗留太久。”
花稚缓了缓劲,使上吃奶的劲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红萝卜给吐出来。
“啊……”红萝卜被吐出来的瞬间,更粗更热更长的巨物一顶而入,正处在收缩状态的穴肉被突然撑开,狠狠的摩擦产生风暴般的快感。
“嘘……小声点……”他的声调风轻云淡,腰胯的动作却排山翻海,翻云覆雨,胯间的巨物粗暴地往里面顶撞。
“忧……忧生……啊啊……啊……”花稚急喘着,虽然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她却觉得喘不过气,像是溺水般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