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陈书明来审问你的时候,那股诡异的电流又袭击了你。
陈书明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脚侧蹲着那只小狗。
他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看样子是刚刚晨跑回来,你在他的白球鞋上闻到了青草的味道。
陈书明低头俯视倒在他脚边的你,你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脸埋在手臂上,企图抵御那种抽搐似的疼痛,肩膀一缩一缩的,因为难受而浑身颤抖。
要——死——了——
直到你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摸到了冰凉的衣料,那阵电击带来的疼痛才终于过去。
你睁开眼,眼泪顺着通红的眼眶落了下来,又冰又黏地挂在腮边。 “嗷嗷!嗷嗷!”
小狗站了起来,在准备扑上来时被人摸了摸头,呜呜地喊了两声,又走开了。
那示威似的叫声让你陡然清醒,随后你惶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抓住了陈书明的裤脚。
因为这短暂的接触,电流刺激消失了……这缺德的游戏,它想叫你干什么?!
在你的瞳孔还在因为方才的痛苦有些涣散时,你感到后脖颈上传来了燥热的温度。
陈书明和你对视,他伸手擦了擦你鼻尖的灰,如同对待亲密的小动物一般摸摸你的脖颈。
他舔了舔唇:“你和我以前养的小狗很像,特别是眼睛。”
你不太明白陈书明说这话的意思。
他看着你有些怔怔的模样,轻笑一声:“我在夸你呢,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了,你挺可爱的。”
其实他更想说可怜。
陈书明以前因为无聊,喜欢养些猫猫狗狗来玩。猫和狗之间,他还是更喜欢养狗,狗对人很忠诚,也更易驯服。
过去,他养狗的审美和现在不太一样,现在他偏爱凶猛的犬种,但过去他豢养了许多看起来没有丝毫攻击力的小型犬。
你和他最喜欢的那只斑点小白狗有些相似之处,一样的,能够让他这个情感匮乏的人感受到些许特别的趣味。
“谢、谢谢。”你懵懵地看着陈书明凑近的脸,憋了很久只憋出了这瘠薄的两个字。
陈书明的眼尾上挑,他这个人其实有点邪气,你在他面前不自然地缩着肩膀,他反而更靠近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好像看见陈书明的视线淡淡地掠过了那张铁架床。
他看着你脏兮兮的小脸,捏着你的下巴,问:“你跟我的小狗相处了这么久,知道小狗会怎么讨好主人吗?”
忠诚的小狗会向主人袒露肚皮,会向主人摇尾巴……还会舔主人的手脚,以此来示好。
这似乎是某种隐晦的暗示。
第二天,你便获准不再吃“牢饭”,而是在餐厅和陈书明一起用餐。
在餐桌上,你饮下了一杯果汁,饭后,陈书明带你去了你在陈家的新房间。
你在那里看见了一张大得夸张的床,还有床上的情趣用品,耳朵、尾巴、手铐和震动棒,光是看着,你就手脚发软、浑身发热。
陈书明从背后抱了你,给你戴上了那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
“真可爱。”他亲了亲你的脖子,轻轻地呢喃着。
小狗,会舔……会舔哪里来着?
你咬着牙,通红的脸埋在枕头上,湿漉漉的感觉从肚皮一路延伸到腿心。
手铐哗啦啦地响,你缩起双腿,又被陈书明按下去,尾巴搔得你很痒。
也许痒的不止是和那些人工绒毛接触的地方,陈书明按了按,摸到了一手水,将震动棒喂了进去。
“不要……”
你含糊地喊了一句,呼吸逐渐在震动棒的频率里发紧,浑身跟熟透的虾子一般。 “乖——我帮你抽出来。”
陈书明的呼吸打在你的胸口,这个时候他低垂着眼睛的样子倒有些温柔,嘶,温柔得像个变态。
你好不容易放松了身子,却在下一秒几乎被刺激地痉挛起来。
陈书明重重地闯了进来,按着你的腰抽送。
他的动作有些诡异的生涩,力道却很重,让你的身子随着他的力道起起伏伏,颠簸在床上。
陈书明用手铐把你锁在床头玩了很久。
那一点腥甜粘腻的东西被他抹在了你的腰上,你疲惫地动了动,没有挣开陈书明的束缚,任由他从背后抱着你,玩弄着你的“尾巴”。
那一晚过去之后,你觉得自己的地位大约有了很大不同,但这很大不同,大概也只是从阶下囚到小宠的区别。
陈书明将你安顿在十九楼的大平层里,就在他的公司对面,似远非远,恰似你和他的关系,迷雾一般。
……
他回来了,你最近好不容易过的好日子又要结束了。
前段日子陈书明消失了一段时间,你猜测也许是现实生活中陈书明遇到了一点麻烦。
不过他既然又出现在游戏里,那代表着麻烦应当已经解决。
挂断电话之后,你坐上司机的车返回陈家,侧头望着窗外的风景。
车窗上映出你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一点潮气,很快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