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热的效力慢慢上来了。红晕渐渐爬上陈鹤川的耳尖,而alha下腹早就随着发情热而肿硬的性器正抵在你的腿缝之间。
脱水。
模糊。
爱抚。
在陈鹤川不间断地啃咬下,你后颈的腺体开始微微发痒,薄薄的瘙痒感伴随着陈鹤川抚摸你的动作逐渐蔓延至全身。
“你在害怕?”陈鹤川微微呢喃着。
你当然应该害怕。
“我……”你含糊地呢喃了一声。
陈鹤川磨了磨他的犬牙,你的心神很快被那灼痛难耐的感觉吸引,他在向你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注入。 小小的、已然萎缩的腺体经不住这样的磋磨,你想退开,可手被他捉住了。
陈鹤川拉着你的手,将你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那狰狞万分的、气势汹汹的性器就抵在你的腿心。
“你需要alha的爱抚。”
他在腺体的牙印上轻柔地舔过,认真盯着你的眼睛说。
他在胡说。
是发情的alha控制不住自己。
脆弱的腺体经受不住太多的信息素,你难受地在陈鹤川的怀里扭了扭,滑腻的龟头擦过腿缝,你又不敢动了。
“beta和alha也是可以的对吧。”陈鹤川模糊地喃喃着。
他可能在和你说话,也可能是自言自语。
不管alha如何向你后颈的腺体释放信息素,都只能停留一瞬,那股腻人的甜香在粘滞的空气里慢慢消散。
陈鹤川恼怒地咬着,可无论他多不甘心都无济于事。
“我不要……”
你摸了摸疼痛的腺体,难受地看着陈鹤川。
他的呼吸一滞,眼神压了些陌生的阴郁,发狠地扼住你的手腕。
陈鹤川跪在你的双腿之间,那阴沉的眼神牢牢地盯着你后颈上的牙印,那里微微红肿,泛着血丝,本就匮乏的信息素在慢慢消失。
熟悉而颤栗的感觉在侵蚀他的大脑。
他死死地盯着,在难言的恼恨中躬下身,不顾你的哭喘,将自己的性器送进湿软的穴里。
身体慢慢滚烫起来,你推着他的肩膀:“慢、慢……”
陈鹤川停了一下,留给你喘息的时间,片刻后不容抗拒地往里挺进,直到那柔软的穴将粗硬的性器快吞到根部。
再往里面是beta入口很小的生殖腔,陈鹤川重重向那个小口一撞,那里紧张地缩了缩。
若不是陈鹤川驾着你的腿,压着你的腰腹,以他撞击的力道,你觉得自己会瞬间软倒在地上。
两条光光的腿流满了黏液,肿胀猩红的性器不断地挤压着那些从腿跟滑落的汁水,陈鹤川很用力地顶进去,努力拓开那个紧闭的小口,因为次次深入,硕大的囊袋不断地拍打着你的臀部。
这让无法标记小beta的郁闷稍稍缓解一些,但还远远不够。
他将柔软得如同一团白面的小beta翻来覆去地磋磨,尝到那瑟缩躲闪的舌头,手臂收紧了,抱着你不断缠绕,深入。
那紧闭的、羞涩的小口在连续不断的肏弄之下终于愿意吞下粗鲁的巨物,陈鹤川吮你的皮肤,托着你的屁股往上一抬,让那湿软的穴将整根肉物吞了进去。
你胀得小声哼哼着。
陈鹤川不满地咬着你:“叫出来。”
你在急促的尖叫中抽了抽身子。
陈鹤川感觉到慢慢的虚空正在逼上他的大脑。
很热,热得他快化了。 但也很快乐,这是一种肤浅却让人沉迷的快乐。
beta过分紧缩的生殖腔咬着他欲望的前部,而承受他欲望本身的beta在他怀里发着抖。
不够。
还不够。
陈鹤川让你的腿高高岔开,重重地将自己的性器喂进去,在你晕头转向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你的腺体。
眼前有一道模糊的白光,陈鹤川感受着那冲顶的快感,猛地将自己的犬齿刺进你早就酸痛不已的腺体中。
过量的信息素淹没了快感,你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晕厥。
那过剩的爱欲和亢奋的情绪——全都随着陈鹤川吞吃腺体的力度源源不断地涌进你的身体里,稠腻的白浆也顺着腿缝慢慢流下。
他亲了亲你酸酸的鼻尖,血液冷却之后终于松开你的腺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始终像护食的鬣狗一般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