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泽冷淡道:“我是他家人。”
贾斯廷一听立刻换了副谄媚的表情,上前拉起顾越泽的手热情地握了握:“原来是岳父大人!”
哪里来的脑残?顾越泽抽回手,拿出一块洁白的丝巾当着人的面擦了擦那只被握过的手,淡淡道:“全身上下都是血臭味,我建议你最好离我未婚夫远一点,他的血统高贵到不是你这种低等血族可以沾染的,明白吗?”
说完也不顾贾斯廷扭曲的脸色,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唔……谁啊。”苏时秦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顾越泽找出他的衣服帮他穿上,漫不经心道:“不要管,一只蚊子而已。早饭想吃什么?”
苏时秦迷迷糊糊被穿戴整齐,又被未婚夫拉着去洗脸刷牙:“早饭我们节目组有安排……”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鸡贼地笑了起来:“很刺激的呢,也不知道能够顺利进入这个酒店的会有多少人,只希望那些普通志愿者不要吓尿,幸好我让他们事先出示了病例报告,有心脏病的已经一开始就筛掉了。”
魏祁睡了一觉后精神恢复了很多,他跟张玺一个房间,一晚上倒是平安无事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精神本就一直紧绷着,一沾到床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酒店也有点诡异,为什么他们进来的时候前台一个人都没有,他记得所有人的房卡都是张玺从前台的柜子里摸出来的,他还让魏祁先回房间,自己则在大厅等下一辆车的人到来。
而他一路顺着房卡找到房间,也没有在这个酒店里看到任何工作人员和其他的客人,他们这一层仿佛就只住了他和张玺两个人,在朦胧昏黄的过道灯笼罩下有种诡异的安静。
还好房间明亮舒适,张玺回来后,魏祁有种莫名的安心,他不禁又想到云昕霖有没有过关,会不会也来了,但是张玺叫他晚上不要出门,他才按耐住自己,第二天一早就想要出去找云昕霖。 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突然有一个脸部腐烂穿着服务生衣服的女人嘶吼着朝他扑过来,魏祁心下一惊,瞬间关上门,他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张玺:“这是怎么回事?”
张玺正在找东西吃,听到动静走到门边,通过猫眼朝外面看。
那个女人还在不停地抠打着门,尖利的指甲摩擦着门板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张玺刚想说话,他的手机就响了,他拿出看了一眼,就离开门走到一边回消息去了。
魏祁心还在扑扑跳,他一直靠在门边用身体挡着门,生怕外面那个东西撞破门闯进来,他等了一会发现张玺还在发信息,就透过猫眼打量外面那个女人。
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群众演员还是什么,如果是群演那她的妆化得也太真实了!魏祁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摇摇欲坠的腐肉和口中恶心的脓黄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