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泽走了以后，又有妖怪来给他们送上水和零食，张玺还在回味晚餐的美味，看此情景感叹道：“我以前在天宫的时候都没有你们这么逍遥，那时候天上规矩多的要死，做神仙并没有凡人想的那么快活。”

苏时秦问他：“你这个头发是怎么回事？你以前不是道士吗？”

张玺：“我跟他的事，你们应该也差不多知道了吧。”

苏时秦点点头：“只知道你的那棵树倒了，然后呢？”

张玺道：“我后来去地府找过她的魂魄，但是并没有找到。我想去看生死簿，判官又不让。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有隐情。但我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我就把头发都剃了，发下誓愿，一日找不到她，一日不蓄发。”

苏时秦想张玺还挺深情的啊。

“后来我才知道，他死后，魂魄被天庭收走。并且为了拆散我两逼他投成男胎。可是就算是男的又怎么样？只要是他。性别有什么关系？”

苏时秦：“不会吧，天界这么封建啊！”

张玺：“主要他们怕我搞事，之前的仙凡恋其实天界是不管的，但是仙人寿命那么长，凡人又那么短，仙人就会想方设法延续凡人寿命，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这就有点触犯天规了，当然最早的时候天庭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也要给神仙开后门，但是后来搞得其他凡人也知道世界上有什么长生不老药，给人间带去了不良风气，错误示范。而且有些神仙仙凡恋的时候一副生死不弃的样子，等对象真的也成了仙，那就不好说了。有些是神仙自己腻了想分手，有些是被神仙开后门带上天庭从此长生不老的凡人看见了更广阔的天地，其他更优秀的仙人，心思就活了。这种事发生的多了，提高了天界的离婚率，也因此发生了很多事端，这才命令禁止仙凡恋了。”

苏时秦听到啧啧称奇：“非常人间真实了。所以我看很多古代神仙志怪故事里，总把天庭搞得像反派一样，就感觉怪怪的。”

张玺：“问题是在我眼里他们就是反派啊。”

苏时秦：“……” 苏时秦想了想又提出一个哗点：“难道天庭没有基佬吗？他们让魏祁投成男的，就没有想过你也会搞基吗？”

张玺：“所以他们挺傻的，事实告诉我们封建思想要不得。”

“我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

“当初的天界集体搬家，你是亲眼看着他们走的吗？”

张玺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法宝？我也不知道我当初为了魏祁离开仙界到底是好是坏。所以让我猜测一下，你是不是也认为所谓的众神离去其实有隐情？”